要目的不就是为了给他脱罪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也别以为朝中人不知其中门道。
你别自己陷进去就好!
“那张先生,您自己看着办吧,老朽不好随便指点。”
覃吉看到前方已经宫门在望,便主动中断正在进行的话题,微笑着说,“反正您是案件的主审官,您要见或是不见,亦或者要怎么调查和审理,那是您的自由。老朽最多旁听一下,明日见。”
“好,明日见。”
张峦在长安左门附近跟覃吉作别。
……
……
张峦出了宫门,很快就见到已在宫墙外等候多时的庞顷。
“炳坤你没走?”
张峦快步上前,大概是因为之前在宫里吃得太饱,所以走路并不快。
看到庞顷和停在他身后的马车,当即好奇地问道。
庞顷回答:“您老不出来,在下连下一步作何安排都不知,这要是走了……也太耽误事情了。
“国丈大人,现在情况如何了?”
看向张峦的眼神中充满了极大的期待。
看到自己家的马车也驶了过来,张峦向驾车的常顺点了点头,这才对庞顷道:“幸不辱使命,在下已拿到此案的主理权限。”
“太好了。”
庞顷听到这儿,显得非常振奋,“有您老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张峦听了皱眉不已,问道:“你都还没问过,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把李尚书弄进北镇抚司衙门的,你就觉得没问题?”
庞顷先是一愣,随即问道:“那到底是因为何事啊?”
张峦却摇了摇头,故作高深道:“有些事,我不太好直接对你说明白,毕竟我是钦命的案件主理人,直接透露情况,回头你去销毁证据,那我岂不成了帮凶?”
“……”
庞顷瞬间觉得自己被人打脸,两颊火烧火燎的,还隐隐生疼的那种。
张峦随手把女儿给他的东西丢到了自家马车的车厢里,这才问庞顷:“李尚书回府了吗?”
“没有,刚得到消息,说是人暂时被扣押在了北镇抚司内,这还是从秘密渠道打探到的消息,明面上并未通知家里,如今他人已……送进了诏狱!”
庞顷显得很紧张。
张峦苦恼道:“可惜啊,明日我才能拿到正式的文牒,现在只是个挂名的状态,明日早朝上或许还会出现变故,未必一定便是我来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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