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替他感谢您了。”
……
……
去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的路上,张峦乘坐的马车换了个人来赶车。
他让常顺骑快马去通知小儿子,约定在北镇抚司门口相见。
等张峦抵达时,却是张延龄提前一步抵达。
“咦?常顺办事这么有效率吗?”
张峦一脸惊奇地问道。
张延龄道:“爹,你怎么忘了?是我告诉你出宫后先到北镇抚司衙门来,你咋还让人去通知我呢?”
“我……”
张峦拍了拍脑门儿,懊恼地道,“我们之前有约定过吗?看看我这猪脑子,只隐约觉得出宫后应该先去见见李孜省,原来是出自你的提醒啊……”
张延龄白了便宜老爹一眼,道:“嗨,你入宫一趟,时间可够久的。”
“没办法啊,你皇帝姐夫请我去坤宁宫吃家宴,我正好要请他帮忙,不能忤逆他的好意,你说是不是?另外,你姐姐知道我病了,心中甚是挂念,此番去见上一见,正好宽她的心。”
张峦介绍完自己为什么在宫里耽误那么久,然后才指着北镇抚司的大门问道:“不知李孜省出来了没?”
“爹,你在宫里喝酒了吗?”
张延龄担忧地问道,生怕接下来会误事。
“没有啊,我怕喝酒了说胡话,暴露家里的秘密,在宫里基本都是滴酒不沾的。主要是吃过饭后,你姐姐和姐夫非得留下我唠家常,你说我这都火烧眉毛了,哪里听得进去?随便糊弄糊弄就出来了,就这样也足足耽误了近一个时辰。”
张峦笑道,“如你之前提出的那般,我没给李孜省求一句情,只说请陛下把这案子交给我审理,陛下没怎么犹豫就准允了。说来也奇怪,怀恩他们当时竟也没有出言反对,好像……看准了只能这样一般。”
张延龄点头道:“这是常识,按照当下的情况,他们肯定不会跳出来反对。”
“啥常识?”
张峦不解地问道。
张延龄淡淡一笑,回道:“或许有的人就是想让你卷入到李孜省案中呢?你出来主审,但凡有所偏私,就给你安个包庇李孜省的罪行,仅此而已。”
“啊!?”
张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道,“不会吧,真有人这么阴损?所以你先前说,司礼监有人跟刘吉串通起来针对我,就是指这个?这么说起来,怀恩坐视我拿到主审权,好让我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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