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剩下的……才是他自民间巧取豪夺所得,但数量相对有限。”
张峦问道:“那岂不是说,刑部应该早点儿结案,才能让这件事早些归于风平浪静?他们到底拖着干嘛?”
覃吉笑道:“你以为刑部这些人,跟梁芳就没关系了?要不然,张国丈有时间的话找个人问问,看看刑部现在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
“何解?”
张峦皱眉。
覃吉继续笑而不语。
张峦随即便恍然大悟。
这是让我以私人名义去问问李孜省,看看谁给他送过礼……毕竟给梁芳送过礼的,多数也都给李孜省塞过钱。
……
……
张峦倒是经常跟李孜省会面。
所以当天他便借口聚一聚,把李孜省请到他的别院,张峦并不是为了请李孜省来家中喝酒,单纯就是找李孜省“取取经”。
李孜省听了张峦的讲述,点头道:“覃公公看得很透彻,现在刑部就没有一个没给我送过礼的。”
“啊!?”
张峦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孜省笃定地道:“从尚书到侍郎,再到下面的主事,除了那些新科进士外,全都给我送过礼,只是有的人乃是合起来送礼,打着刑部的名号。就连你所说的刑部侍郎程宗,也曾给我送过一面不小的玉牌,被我转手送给炳坤了。”
“竟然会如此?”
张峦显得异常震惊。
原来我认为的忠直之臣,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李孜省摆摆手道:“朝堂上下,互相送礼,那都是很寻常的事情。也就是你身份特殊,如果你在先皇时,像今天这么如日中天,我敢说,你收礼能收到手软。来瞻,先不说这个了……张善吉的案子,那边已有着落了。”
“这怎么可能?今天我刚跟覃吉覃公公去过刑部!”
张峦诧异地问道:“那程侍郎不是说,刑部还在整理案宗吗?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快速审结的意思啊。”
“特事特办罢了。”
李孜省笑着说道,“你跟覃公公前去督促,冠冕堂皇,面对你们的肯定就是各种官话、套话。可是我让炳坤去,私下交涉一番,得到的就是实打实的进展!
“你也别气恼,有时候就得用私人关系去施压,不要总想着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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