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樘亲自看过纺纱和织布的演示。
随后便准备带着皇后张玗回坤宁宫吃午饭。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对覃吉吩咐:“老伴,有关宫里纺织之事,你留心盯着点儿。我觉得你有经验,能提点他们。”
覃吉感慨道:“老朽一辈子是见识过不少织布的场景,平常家里人也会纺纺纱织织布,但也从未见过这般灵巧的器械,以一介老迈之躯实在难以胜任如此重任。”
“呵呵。”
朱祐樘笑了起来,问道,“原来嬷嬷平时在家也都在纺纱织布么?这样就好办了,有什么不懂的,老伴就回家去问问嬷嬷,相信她能提点你。”
“是。”
覃吉赶紧领命。
一旁的陈贵听到君臣间如此对话,心里很不爽。
感情我把一切都铺垫好,眼看就要开工了,结果你覃吉今天借口来送饭,却是为了跑这儿来摘果子?
都说你心善人缘好,我看你分明是处心积虑啊!
……
……
朱祐樘夫妇走后。
陈贵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对覃吉道:“覃公公,你这什么力都没出,上来就领这么大的功劳……真是人情冷暖,不管做什么都要先分个亲疏远近,想不服你都不行啊!”
这下轮到陈贵手下正要过来说事的人却步不前了。
那人乃御用监专司负责跑腿的少监,本想过来请示一下,看看接下来是否有什么东西要准备,毕竟是皇帝看重的项目,下面的人自然也想表功。
但听到陈贵这番阴阳的言辞,那人不由在想,你陈贵真是牛逼到没边了。
知道人家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又是东宫时的旧人,如今更贵为司礼监秉笔太监,你哪儿来的担子敢这么对他说话?
覃吉道:“老朽并无争功之意,你也看到了,乃是陛下临时起意提到的……由始至终我都没有争取过什么。”
“可是以结果来看,你覃公公分明是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
陈贵说到这里,似乎也意识到此话有歧义,赶紧又补充道,“咱家说的是咱们中官体系内部。”
覃吉颇感无语。
你陈贵争名逐利也就罢了,非要把所有人都看得像你那么不堪?
“陈公公,陛下只是让我留心一些,就当是你做事,需要跟陛下对接时,可以找我商讨一二,并未说过让我来主持一切。再说了,此事不是张家小国舅所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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