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皇后娘娘主持的么?关我们什么事?”
覃吉开始跟陈贵摆事实讲道理。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下面的人,尤其像陈贵这样位置不上不下的当差者,最看重的就是这点儿功劳,以及跟皇帝、皇后亲近的机会。
不然陈贵一辈子就只是个御用监太监,前途一眼就看到头了。
陈贵并没有接受覃吉的说辞,轻哼道:“咱家肯定会出力,且不遗余力,就怕等回头论功行赏的时候,就因为陛下今日对你说了这番话,就要把我的功劳安到你头上……走了!”
“你……”
覃吉想叫住陈贵,好好争辩下,你这是蛮不讲理吗?
陛下这么吩咐下来,我们作为奴婢听命行事就好,你为啥非要跟我闹情绪?
问题是,人家张小国舅早就规划好了一切,机器造出来并找人提前进行培训,用你干啥了?
看把你激动成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如你所言,从开始你就操办一切,甚至你才是首功之臣呢。
最后面对负气而去的陈贵,覃吉没再勉强。
他现在心态也变了。
上位后,发现身边人不跟他讲道理时,他就已经敏锐地意识到,正因为自己地位擢升,已无法跟以前那样心平气和去对待人情事。换而言之,他已经无法做到逆来顺受,总想要争个输赢。
“他早晚会理解吧。”
覃吉又换上了这么一副得过且过的心态。
……
……
司礼监值房。
稍事午休后,覃昌就前去整理奏疏,等见到覃吉前来,见左右无人,赶紧把覃吉叫到近前,问及有关织布之事。
“织布工坊开设在宫里,这事儿传出去,名声上始终不太好听。”覃昌先说明了自己对这件事抱有疑虑,然后才问,“你觉得如何?我是说,今日你去过端敬殿,应该……亲眼见到了吧?”
“很好啊。”
覃吉感慨地道,“从未见过如此行之有效的纺织工艺,实在是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覃昌点点头道:“早就看出张氏一门个个不凡,净出人才。张国丈如此,连他府上的公子也是如此。好了,你附耳过来,我有要紧事与你说……事关机密,不好对人言。”
“呃?”
覃吉显得很回避,也下意识地看看左右,然后压低声音问道,“有关织布之事么?”
覃昌没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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