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大大弱于后者。
尤其在国内媒体持续几周的炒作之下,会面邀请如同马悦然所说,成为了“宫廷觐见”,舆论就更认可两者的等级差异。
张潮的拒绝,就不再是一个没礼貌的年轻人,拒绝一位慈祥的老人;而是一位勇敢的青年,反抗强权的收服。
而这一次则完全不同,对张潮的批评远还没有形成“墙倒众人推”之势,连重要点的报纸都没有转载,仅在一些销量低迷的地方报刊上打转。
而站在张潮这边的大学生和网友们,现在就要冲过去把人老底都掀了,还直接扣上了“文坛内奸”的帽子,实际上并不能让张潮真正赢得舆论上的优势。
反而会让人觉得张潮站得高了、人也飘了,一点批评都受不了,还动辄就发动粉丝四处出征。
2007年的舆论环境,就是这么怪——你越强,就越得忍着;忍不住反击了,那是你没修养。
所以张潮虽然在第一时间就看到那些文章却一直选择按兵不动,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方更“嚣张”一点——等他们“嚣张”到当初方老师、莲岳他们那个程度了,才好一网打尽。
省得东拍一只苍蝇,西捏一只跳蚤,没完没了。
结果马悦然这老头在燕大演讲一激动,他自己倒是脱身了,却把烂摊子留给了张潮——不过估计这也是马悦然事先想不到的。
张潮最后只能叹口气道:“这事只能我自己来平——大家还是说回正题吧。我觉得行程没什么问题了,饭塚教授那边应该也可以接受。
整个行程15天,不短不长,东京、京都、大阪……”
高洪波问道:“北海道不去吗?我看最早日本发过来的行程里有这一项,后来怎么划掉了?莫言他们前年去了一趟,说是很不错,莫言不是还出了本书叫啥来着?”
陈建功在一旁道:“《北海道的人》。”
高洪波道:“对对,《北海道的人》——北海道是日本文学的一个具有重要象征意义的地域,川端康成的《雪国》就是写北海道的。
他那个开头棒极了——‘穿过长长的界限隧道,就是雪国。夜的底色变成银白。’”
张潮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北海道最美的时候是冬天——雪国嘛。10月上旬都还没有开始下雪,去了也看不到‘夜的底色变成银白’的景象。
所以还是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去。”
高洪波惋惜地“啧”了一声,道:“这样啊……还真是可惜,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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