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水,甚至为孩子们提供了临时的学校,让他们至少还能稍微感受一点点人类文明的残余。为了让人们存活下去,他们还提供了一些零星的工作,维持这个系统的运转。
但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月后的那个夜晚彻底崩塌。
一阵急促的枪声打破了夜的沉寂。一辆猛士车猛地撞进了物资存放的帐篷,挡风玻璃瞬间碎裂。人们尖叫着四散逃窜,血花在黑暗中飞溅。李曼急忙带领着队员冲出帐篷,却看到四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场景,到处都是血腥气息和感染者疯狂的身影。
源头是一名巡逻的士兵,他在外出时不幸被“行尸”咬伤。出于恐惧,他没有上报,而是试图偷偷绕过检查,自己前往医疗区治疗。可他低估了病毒传播的速度。短短几分钟,他便在返回营区的路上发病,失去理智的他开车冲进了帐篷。当巡逻的士兵发现时,他已经咬伤了六个人——其中有老人,也有孩子。六个人很快发病,紧接着,病毒如同野火般扩散,传染迅速,一传十,十传百。
枪声、喊叫声、爆炸声交织成一片。李曼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营地变成了战场,四周的人开始拿起枪支自卫,甚至有些人用土制炸弹对抗无情的“行尸”。在这个时刻,她的思维几乎被冻结,所有的生死抉择都被浓浓的恐惧吞噬。
突然,李曼感觉到有人猛地抓住她的上衣,把她拉回了帐篷。她被摔倒在地,一名空军士兵粗暴地呵斥道:“蠢娘们,别他妈招惹它们进来!你想死,别拉我们一起死!”
怒火瞬间点燃,李曼盯着四周,目光扫过那些能够当作武器的物品——一块玻璃碎片、钢管,甚至是墙角的铁椅子,随时准备反击那个该死的空军士兵。但就在这时,帐篷的后门突然被推开。
那名士兵转身,对着入侵的感染者开枪。却一时失误,子弹穿过了同伴的胸膛,鲜血四溅。随着那名士兵的身体倒地,一颗手榴弹从他的口袋滑落,滚到地面,士兵眼疾手快的捡起并扔到外面,手雷猛然爆炸。周围的感染者用自己血肉的身体挡住了爆炸的冲击,火光在他们的身躯上燃烧,黑烟弥漫,空气中充满了腐朽的气味。
就在李曼准备趁机出逃时,一辆坦克冲进营区防暴,然而意外发生了。坦克车的舱口刚一开启,一只“行尸”从烟雾中扑向了车长,牙齿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几秒钟后,车长拔下手雷保险销准备与行尸同归于尽,坦克轰然爆炸,火焰像火球般吞噬了周围的一切,瞬间引发了连锁反应,整个营地似乎在一瞬间变成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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