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忽略。”云珩看向西陵云祺,“过完年开春,你十四岁生辰礼物是送藤条还是西陵弓,取决于你自己的表现。”
西陵云祺精神一振,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云珩:“西陵弓?”
云珩平静地看着他。
西陵云祺低眉敛眸,压下心头惊喜,态度格外恭敬:“儿臣一定好好表现,不敢辜负父王训导。”
“你也是。”云珩转头看向西陵煊,“太子原本打算送一杆红缨银枪给你,以庆祝这次平叛有功,不过本王改主意了,红缨枪价值不菲,你得拥有配得上它的本事才行。”
西陵煊点头:“煊儿不敢让摄政王失望。”
“今天暂且到这里。”云珩声音淡淡,“煊儿先回去,云祺留下。”
西陵煊脸色微变,想要说什么,可对上云珩那张冷硬的脸,只能在心里对西陵云祺说一声自求多福,便拿着训练计划的册子和自己那份特别的礼物,恭敬地对着摄政王行了告退礼,转身走了出去。
西陵云祺一个人站在这里面对他父王,方才那阵即将得到西陵弓的喜悦一下子就冷却了下来,他不安地并了并腿,主动低头认错:“此次儿臣任性铸下大错,还没跟父王请罪。”
说着,竟是从锦盒里把藤条取一根出来,走过去,在云珩面前跪下,双手呈上藤条:“儿臣该打,求父王责罚。”
云珩靠着椅背,目光淡淡:“真心认错?”
西陵云祺抿唇:“儿臣不敢糊弄父王。”
西陵云祺小心地抬起头,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云珩:“父王?”
云珩没说话,专注地用打湿的软毛巾把他两条腿清洁了一遍,擦拭到伤痕时,能感觉到手下传来细微的痉挛颤抖。
清理完伤口之后,云珩给他腿上的伤上了药。
泛着清香的晶莹药膏均匀抹开涂在一道道伤痕上,清凉感瞬间缓解了火燎火烧一般的疼痛。
西陵云祺看着,似是不敢相信父王居然在给他上药。
“本王这次不罚你,相信你皇兄也并未怪你。”云珩淡道,“若你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此番就该记着教训,以后谨记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西陵云祺轻咬着唇,声音微颤:“儿臣该死。”
“再有下次。”云珩声音越发淡漠三分,“本王不介意放下所有的事情,专门腾出时间替你松松筋骨。”
西陵云祺脊背一紧,雾气霎时不翼而飞:“儿臣绝不敢再犯。”
云珩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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