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奏折不是易滚落的物件,这点颤动还不足以让奏折掉在地上,若掌心放的是茶盏,只怕茶水早就溢了出来。
然而沙漏一点点不代表时间真就过去那么快,也不知是燕书为了让他们坚持才骗他们,还是他们自己生出了错觉,总觉得时间过得越来越慢,明明沙漏都快漏完了,可一个时辰却始终漫长得像是遥遥无期。
“这是本王给你们制定的训练计划。”云珩把册子递给燕书,始终都是一副平静到不起波澜的语调,“卯时开始在校场练箭,午时结束,给你们一个时辰用膳略作休息,膳后来御书房练基本功,一个时辰马步,剩下的时候学棋,前十天训练强度就如今日这般,十天之后若无明显进步,你们会知道藤条上身的滋味。”
冷峻声音入耳,西陵煊和西陵云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这么说来,他们今天应该是不会再挨打了。
沙漏接近尾声。
西陵云祺身体晃得越发厉害,汗水滴进眼睛里,刺刺的疼。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内侍捧着两个长锦盒走进来,躬身道:“摄政王,东西拿来了。”
云珩嗯了一声:“东西放下,你先出去。”
“是。”
“除夕要到了,这是本王送给你们的新年礼物。”云珩指了指两条长锦盒,“看看喜不喜欢。”
西陵云祺诧异,父王送他礼物?
西陵煊表情也一瞬间变得微妙,摄政王怎么突然搞起了温情路线?
两人目光戒备地盯着锦盒,没过多久,西陵云祺抬起发酸的手臂,把锦盒拿过来打开,待看到锦盒里的东西,烫手似的差点丢掉,幸亏理智及时归位,才没铸成大错。
西陵煊显然也看到了,两人表情一僵,安静地盯着原本并不可怕然而一旦到了摄政王手里就会变得无比可怖的工具,良久没说话。
“锦盒不大,暂时先送五根。”云珩淡漠开口,“你们最好祈祷这个东西不会抽在你们身上,否则起步以一根为标准,断一根补一根,内廷多得是,不值什么钱,只是你们可以好好掂量一下,究竟这藤条硬,还是你们的皮肉结实。”
西陵云祺抿唇,合上锦盒,不安地抱在怀里。
“这个训练计划拿回去好好看,以后每日就以这个标准操练。”云珩放下笔,难得多说了几句,“一个月之后,本王要看到你们百步之外箭无虚发,失误一次,后果你们自己看着办。”
西陵煊把册子拿起来。
“除了箭术之外,兵法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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