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不该小心眼,不该胡思乱想。”云珩语气格外真诚,“不该胡乱吃醋。”
“还有呢?”
云珩沉默片刻:“应该没了吧。”
“好好想想。”
云珩拧眉,不发一语地看着她,很笃定地开口:“没了。”
赢倾语气淡淡:“既然想不出来,今晚就睡在外殿榻上吧,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云珩瞅着她。
“看我也没用。”赢倾目光垂落在儿子小脸上,“今晚我跟儿子一起睡,让乳娘好好休息一晚。”
云珩终于发现,恢复了记忆的赢倾连带着也恢复了骨子里的女帝威仪,明明是清淡的言语,却轻而易举就让他无法反驳。
在其他事情上云珩都会听从,唯独不可能跟赢倾分榻而眠,晚间雪松几人进来伺候赢倾洗漱擦身时,云珩自己去沐浴净身,回来之后很自觉地上床,长臂一伸,把赢倾整个人圈进了自己怀里。
就算赢倾说了句:“你是要抗旨?”
云珩也只是噙着笑,软软地说了句:“陛下看着处置吧,为夫绝不反抗。”
赢倾嘴角一抽,轻哼。
朝堂政务运转如常。
三月底开始了为期九天的春闱,考试期间考生不得与外界接触,所以这九天里沈聿是没办法进宫听差的,好在三月底赢倾已近满月,身子早已恢复得跟往常无二,可以如常地在寝宫内走动。
偶尔还会出来走走,在宫苑里赏个花,喝个茶。
“熠儿这小脸越长越像云珩。”赢倾坐在靠窗的锦榻上,臂弯躺着刚满月的小家伙,“这性情也像,安静,不爱哭,一看就是沉稳的王者之风。”
“王爷若是听到这话,定然十分高兴。”雪松笑道,“主子对王爷总是夸奖的多。”
虽然这句话用在云珩身上再合适不过,可同样的话从旁人嘴里说出来跟赢倾说,效果肯定不一样,尤其她家王爷这段时间性子似乎被磨得有些不那么自信了。
赢倾笑了笑,想说云珩素来爱装可怜,以他那一身强悍的本事和无坚不摧的性情,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担得起一句“王者之风”?
然而骨子里来说,云珩确实也是没什么安全感的,这种不自信不是来自于对自身本领的怀疑,而是感情上的患得患失。
赢倾目光微敛,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臂弯像是有了些困意的儿子,喃喃自语:“你父王这患得患失的毛病不能惯,得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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