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鞭子不错,用来防身最佳。”云珩一笑,“古来都有‘尚方宝剑’一说,朕今日就赏赐荣将军一根代表身份的‘尚方宝鞭’好了,可以打奸臣,打小人,拥有先斩后奏之权。”
西陵瑾心头微诧,看了荣锦绣一眼,随即躬身道:“尚方宝剑也是赏赐给有功之臣,陛下——”
“荣将军对于朕这个新女皇来说,也算得上是个有功之臣,毕竟以后用得上荣将军的地方多得是。”赢倾淡笑,眉眼沉静,“但是有个条件,一切可以随心所欲的前提是忠君。表兄出身皇族,该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一旦来日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今日之荣耀就是来日之杀器,帝王翻脸无情的后果,这天下几乎无人能承受。”
西陵瑾心头微凛。
“纵然朕心慈手软,可云珩却不会饶恕任何一个辜负朕的人。”赢倾语气淡淡,“就如同表兄不会饶恕任何一个会伤害荣将军的人一样,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而偏偏云珩手里掌握着绝对的权力与实力,他想要做的事情,想要除掉的家族,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赢倾不想去玩什么帝王心术,她也没兴趣让人猜测她的心思。
抬手撩袍,西陵瑾郑重地跪下谢恩:“臣——”
“行了。”赢倾摆手,“我不爱煽情这套,你们若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成亲日子定下来跟我说一声,我还有另外的贺礼相送。”
西陵瑾满腔忠君之言无法诉说,着实沉默了好一会儿,暗道方才还一派女皇威仪,句句正中要害,这会儿又恢复了小女子的性情,连“朕”都不用了,直接接地气地说“我”,让人一时不知该继续慷慨激昂地表忠心,还是松口气笑着说声谢谢。
西陵瑾心里清楚,赢倾那番话说得的确一针见血,自古以来帝王的荣宠就伴随着风险,可不管多少人明白这个道理,却没有哪位君王会当着臣子的面如此提醒。
赢倾这个女皇的确是宽容,可云珩却是个任何人都不敢抱以轻视态度的煞神,这个煞神名号是公认的,即便他这段时间在东渭表现出以往所不常有的平和,以及他现在受了伤正在静养。
亲眼见识过云珩面不改色废帝的西陵瑾,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两人离开之后,赢倾起身进了内殿。
云珩并没有趴床上,而是坐在靠窗前的榻上,目光落在窗外,荣锦曜站在他身后给他处理着身上的伤,方才赢倾和西陵瑾在外面的对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当赢倾说到那句“想要除掉的家族”时,手就这么一抖,顿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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