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要求。”
此言一出,荣锦曜和西陵瑾转头看她,表情有些诧异。
“陛下。”荣锦曜觉得自己该提醒她,“黄连之苦涩,难以下咽。”
赢倾皱眉:“良药苦口利于病。”
荣锦曜瞬间没了话说。
再看云珩,似乎并不受什么苦药影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让赢倾喂他,只得自己端起碗,啜了一口。
云珩眉心细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惯常的冷硬,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敛眸喝药,因为药刚出炉还有点烫,他喝得慢,可越是慢就越能一点点品尝着这种苦到心肝脾肺都发涩的味道。
“可以了。”赢倾开口,“去换药吧。”
云珩没说什么,不发一语地起身往内殿走去。
荣锦曜提着药箱跟了进去。
赢倾在榻上坐了下来,抬眸看着西陵瑾和荣锦绣:“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西陵瑾目光落在云珩的背影上,闻言收回视线,低眉道:“今日臣就是过来看看摄政王伤势如何,若是无碍,臣就定于年前完婚。”
赢倾不解:“云珩的伤势如何,跟你们成亲有什么关系?”
“臣打算邀请陛下和摄政王去给臣做个主婚人。”
“朕不想去。”赢倾一口回绝,“朕怀着身孕,按照民间习俗是不可以去参加新人成亲大礼的,不吉利,况且你父王母妃健在,哪需要我们做主婚人?就不怕你父王母妃伤心?”
西陵瑾其实想说,若赢倾和摄政王真去做了主婚人,他父王和母妃绝对会高兴,况且一国之君做主婚人,不代表父母尊长就没了地位。
赢倾说的也有道理,她现在怀有身孕,的确不太适合参加新人成亲大礼。
西陵瑾嗯了一声:“是臣疏忽了,不过臣还是想请一道旨意。”
“什么旨意?”
“臣跟锦绣多年感情,不希望有旁人来破坏。”西陵瑾道,“虽然我们都有处理麻烦的能力,可人生短短数十年,若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找茬,总归会人心情不太愉快。”
赢倾眉梢微挑,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看向雪松:“把摄政王准备给他们的成亲贺礼拿过来。”
雪松应了声是,转身去取了个长条形锦盒过来。
赢倾示意她把锦盒给荣锦绣。
荣锦绣接过锦盒,打开看了看,盒子里蜷摆着一根质量上好一看就坚韧有力的黝黑长鞭。
“云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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