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润物。”
严绍庭眼前一晃,侧目看向这位老尚书,面露笑容:“雷尚书。”
雷礼扫了一眼周围,而后笑着说:“等今日朝会后,老夫等你给皇子授课完毕一同出宫?”
如今严绍庭还是在负责朱翊钧的学业,每天文华殿朝会之后,还要在这殿内会同翰林院、詹事府等处的官员给小屁孩讲学。
严绍庭面露好奇:“雷尚书是有什么事要寻晚辈?”
雷礼只是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先前润物奏请的武川等城的营建,工部这边近来又有些新的想法,或许可以用在武川等城。但如今新边的差事,皇上也没有专门指派,许是还要润物辛劳,工部这边觉得还是要先和润物商议商议才好。”
“哦?”严绍庭愈发好奇,看着兢兢业业操办工部差事的雷礼,笑着说道:“虽然晚辈如今供职礼部,但新边的事情也源自晚辈手上,雷尚书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自然无有不可,待今日在这文华殿下了值后,便随您老去工部走一趟。”
得了严绍庭的答应,雷礼立马是笑眯眯的连连点头。
看了眼在场的众人。
雷礼不由有些唏嘘起来:“咱们大明朝可是好些年没有这般宽裕过了,算起来这里面多有润物的功劳。就说今年,因为金行那一番操办,朝廷就得了上千万两的进项,落在工部和兵部的钱粮也远比往年更加宽裕。皇上信任,将这般多的钱粮允给工部,老夫自然不能让朝廷的钱粮浪费半分,便是再有钱也得要精打细算,将差事办到实处。”
这话一出。
周围人自然是面色各异。
站在前头的李春芳本就离得不远,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完之后便只觉得胸中淤着一口浊气,上下发不出来,憋屈的紧。
这个老雷头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添堵。
高拱却在这时候转头看向严绍庭、雷礼两人:“昨日叔大从苏州递了奏疏回来,说是眼下南直隶、浙江度田之事,操办的愈发顺利。虽然这些年,两地人丁户籍和田亩多有隐情,不少人或被迫或主动投献户籍田地,但这次却都一一查明查清了。再有几个月,大抵是年内就能将两地全数查完。到时候朝廷便可重新制定夏税秋粮,工部这头也得要雷尚书辛苦,好生筹备一二,等明年两地也要修一修河道,以利民生。”
严绍庭看了高拱一眼,拱手颔首:“元辅辛劳。”
雷礼则是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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