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任职,那基本就是总督数省,属于是在替皇帝和朝廷操办地方上的军国大事。
譬如总督东南诸省操办剿倭一事。
可现在东南已经无有倭寇。
又或者是总督九边军备,屯军备战。
但现在河套、阴山新边设立,最新的消息是俺答部已经从漠南退守漠北。
两个能体面的从内阁退出,坐镇地方的位置都没了好借口。
那就只剩下河南、湖广等地了。
只是这样一来,那就实在是不够体面,任谁看了都不用猜就能知道,这是李相爷在朝中输下阵仗。
其实此刻李春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若是自己舍去内阁的席位,或许能换来皇帝的饶恕,对自己从轻发落,如此至少是能保全自己了。
至于说朝中的清流旧党。
自己都没法保全了,哪还有精力去安顿他们?
只要自己舍了内阁大臣的位子,想来高拱等人也不会抓着自己不放,就算是袁炜、赵贞吉等人,也不太可能真和自己撕破脸皮。
那么。
去哪?
便成了自己需要思考的事情了。
这去处也有诸多考量。
若是去河南、湖广等地,那便只是总督一方,虽然同样是一方封疆大吏,但手上的权柄却少之又少,需要受到来自各方的掣肘。
要去,也得是去一个封疆一地,手握权柄,行紧要差事的地方。
如此。
自己的体面还能存留一二,明面上不会输的那么难看。
一时间,李春芳陷入沉思。
幕僚也不敢吱声。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清楚李府恐怕是真的要从京中离去才行。
虽然有些不舍京中诸事,但官场上历来便是如此,总是在上演着你方唱罢我登台的戏码。
翌日。
文华殿。
内阁及六部五寺主官静候皇帝视朝。
严绍庭赫然在列。
而在前头,便是高拱、李春芳等人。
严绍庭的站位就在李春芳后面不远处,特意侧目瞧了一眼。
他稍稍眯着眼,分明是见着李春芳的衣袖有些沉甸甸的下坠,这是藏着奏本呢。
严绍庭心中生出几分揣测,不知李春芳今日又要在圣前奏何事。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
那头,工部尚书雷礼已经是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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