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久后就会苏醒的至尊叫板。
所以光躲是没用的,源稚女也不会因为他躲起来就想不开自杀,然后让他去捡便宜,所以这一战是迟早要打的。
只是怎么打,在哪里打,以及如何以绝对劣势的实力,战胜这个几乎无法战胜的对手,才是他需要思考的。
源稚女敢送来恺撒,那他就敢收,杀不死陈墨瞳也无所谓,他可以想别的办法。
自始至终,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源稚女想杀死他,他何尝又不想杀死源稚女?而且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此时顶多只能算棋局的中后段,他因为前期太飘而导致现在有点劣势,但不代表他就输了。
他也完全没有要就这么认输的意思。
“联系陈家,我要和他们家主亲自通话。”男人淡淡的说:“抓紧时间,留给我们准备的时间可不多了。”
“是!”老人连忙应是,说完又面露迟疑,他有些不甘心的再次看了一眼教堂里面,低声说:“真的不管管恺撒吗?他在这里,太容易暴露了。”
“暴露了又如何,现在谁会来找他?他们忙着商量怎么对付我们呢,更何况……”
说到这里,面具男人顿了顿,他看向教堂深处,目光复杂的令人看不懂。
“更何况,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见他母亲了,那就让他多见一会儿吧。”
……
美国,卡塞尔学院。
源稚女推开了英灵殿的大门,迈步踏入的同时,门从里往外缓缓的闭合,随着几把古老的重锁同时扣合,建筑完全被封闭。
长桌尽头,夏弥已经坐在她位置的旁边了,看到源稚女到来,顿时连连挥手,源稚女看了她一眼,冲着底下那些低着头不说话的老东西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日本那边还有些事,耽误了点时间。”
众人连连摆手,表示没有关系,恨不得极力表示“能等待是他们的荣幸”,没有丝毫在自己家族里那眼高于顶的模样。
因为他们都清楚,这个看似年轻没什么城府的女孩,代表的是怎样极致的暴权。
“人到齐了,那么我宣布,会议正式开始。”副校长摇了摇黄铜铃铛,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出口被封死,明明是白天,这里却出奇的暗,长桌上摆着一列烛台,烛光照亮了所有肃穆的脸。
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神态样貌各不相同,似乎来自各个国家,各种人种,唯一相同的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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