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谢会上大家喝着香槟聊得很愉快,好像这件事还挺值得庆祝的。
当晚恺撒带着汽油冲入答谢会的会场,当了一次纵火犯,他跟家族的裂痕就是从那时正式开始的。
他是母亲唯一的祭拜者,每年的忌日都不曾错过,心情特别好或者特别不好的时候也会来。
清扫完毕后,他在石棺前半跪:“妈妈,你说我能摆脱这些家伙吗,我能让他们都去见上帝吗。”
静了一会儿他又说:“我当然可以,没有什么是恺撒做不到的事情。”
其实这些都没必要说,他相信母亲在天空里看着他,知道他做的所有事,也会为他感到骄傲。
以加图索家一贯的家教,他本该长成某种类型的混蛋,站在金字塔的顶端鄙视所有人,跟种马老爹一样周游世界睡姑娘,可母亲曾经说,即使有一天她不在人世间了,也会在天上看着恺撒,所以恺撒不敢做坏事,生怕做了坏事会被母亲看到。
他说了很长时间,把能想到的事都说了,最后他说:“妈妈,我很爱你,也很想你,你走了以后,我经常害怕。”
他俯身亲吻雕像晶莹如玉的手,而米兰大教堂外,一支由跑车和摩托组成的庞大车队将教堂层层包围,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教堂门口,表情焦急而凝重。
“现在日本那些家伙到处都在找恺撒的踪迹,就这么让他光明正大的出现,会不会不太好?”
很难想象,仅仅失踪就闹得整个日本人仰马翻的恺撒贵公子,其实只是被掳回了老家,在自己妈妈的墓碑前像个小孩一样碎碎念。
“放轻松点,别想太多,他们现在可没工夫管我们。”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笑着说,他的地位显然很高,哪怕那位看起来半截子入土的老人听到他说话,都是立刻做出恭敬倾听的模样。
“据可靠消息,卡塞尔学院前天展开了庆功宴,昨天风间琉璃从日本出发去美国,同时邀请各大混血种家族的掌权人,预计今日展开神秘会议。”
秘书拿着一迭子文件,在旁叙述:“初步判断,这场会议应当十分重要,目前已经在会议中了,我们的人无法潜入,还不知道具体内容。”
“这很好猜,大概是在商量怎么对付我们。”面具男人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让他们来吧,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陈墨瞳呢?我们已经完全失去了陈墨瞳的消息了,大概很难再接近她。”
“我们本来就得不到陈墨瞳,你还是小看了我们这一次的对手,那可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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