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方眉是乞讨之姿,姜晚意是被贴上情趣标签的货物,由此再引申关山方才那所言,其隐喻有多恶毒就不言而喻了。
姜花衫推着轮椅调转方向,直接开怼,“死老头儿,你有本事再说一句!”
恶心方眉和姜晚意可以,但恶心她不行!
关山眼里的幽光瞬间寂灭,大庭广众被人叫死老头还是第一回。
他下意识张口想骂,立马又反应过来不能掉进自证陷阱,于是憋着一口气假装没听见。
关初露忍无可忍,指着姜花衫破口大骂,“你叫说死老头?这里是我们关家的地方,不欢迎你!还不滚出去?!今天要不是看在沈老爷子的份上,你以为凭你也配这么和我们说话?”
姜花衫笑了笑,指着一旁看戏的男人,“在位公职人员,聚众淫乱,我身为A国奉公执法好公民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实名举报了。”
“误会!刚刚是底下人认错了姜小姐,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先告退了。”
男人刚走两步就被沈家的保镖拦了下来,眼皮直跳,讨好对着姜花衫抱拳,“姜小姐还有指示?”
关家人敢跟姜花衫叫板是仗着沈楼在场,他区区一个粮食局小委员,碰见姜花衫只有求饶的命。
姜花衫,“说吧,谁让你们抓人的?”
关初露和关业脸色微变,相互看了一眼。
男人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我听不懂姜小姐在说什么?我都说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想清楚,如果我没记错,你父亲的祖籍应该是在襄英吧?出门在外,莫忘家中长辈叮嘱,要是拿不定主意不如问问你父亲?”
关楼眉头拧动,颇有些意外打量姜花衫,小丫头片子,大庭广众直接威胁,这是在比谁家底硬?
男人脸色微变,得罪关家大不了就是丢官职,但如果得罪沈家,只怕连家底都没有了。
权衡再三,男人咬紧牙关看向关业。
关业脸色骤变,发狠瞪向男人,“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男人也不敢明说,低着头,“关秘书说给我安排了节目,我也是听从关秘书的安排……”
“住口!”关山眼角抽动,冷冷看着男人,“祸从口出,掂量清楚再说话。”
他早就知道是这三个逆子谋划的一出好戏,但关业是他唯一的儿子,这个节骨眼他不可能任由别人毁了关业的前途。
男人欲言又止,虽然没有明说,但眼神已经告知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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