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相如何,在座关家人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但一边是家族颜面,一边是无足轻重的蝼蚁,没有人关心。
姜晚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就是这里面一颗可以被随意践踏的棋子,一时没忍住,她指着关业,“是你指使他们强迫我的!”
关业恼羞成怒,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你指谁?活得不耐烦了?”
姜晚意手颤抖着收了回去。
“你还有脸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关初露双手抱胸,像看什么廉价的脏东西打量她。
“今晚是家宴,你穿成这样是想勾搭谁?就算真有什么心思也该注意一下场合,要真勾搭上了谁,难不成你还想跟你母亲做姐妹?”
“哦!瞧我这记性,你母亲原本就盘算着买一赠二的买卖,你们哪还有什么脸面?”
“你!”姜晚意气的浑身打抖,“分明是你们栽赃陷害,却还反过来污蔑我?”
关初露完全不把姜晚意放在眼里,冷笑调侃,“说的跟真的似的,难不成你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我们逼着你穿的?”
姜晚意正欲反驳,一旁的方眉大力拉住她,脸色黯然,“意意,别说了。”
“妈……”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任由她们欺辱?难道她这五年来受的耻辱还不够吗?
这里是鲸港,今天这事一旦传出去,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为什么不说?”
有人跟她有一样的质疑。
姜晚意愣怔,抬眸,她最讨厌的人坐在轮椅上平静看着她,她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讨厌,仿佛能看穿她。
关初露冷笑,“没有脸当然不敢说了。记住了,贱人贱命,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学会认命,山鸡终究是山鸡,就算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说罢,故意挑衅看向姜花衫。
姜花衫笑了笑,“我爷爷说过,大多数人的愚昧都是从下定义开始,因为一旦形成固有思维,心中的成见就是一座大山,被规矩限定的人永远都活不出灵魂。我之前总是一知半解,但看见在座诸位终于豁然开朗。”
“淫者见淫,污者见污,好端端的一件衣服,你们偏偏要用最下流和不堪的眼色去解读,我想请问大家,脏了的到底是这件衣服还是在座诸位啊?”
众人脸色微变,就连关楼眼神都严肃了几分。
姜花衫抬眸打量姜晚意,平静自述,“在我眼里,我只看到了黑色和金色融合相得益彰,少女的曲线带着柔和的力量感,那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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