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道:“我家主子酒量不行,如今喝多了,已经醉倒……”
“你想如何?”
匪首嗤笑一声。
“简单。”
褚果沉声道:“小老弟初到虞州,人生地不熟,我想请诸老乡帮个忙,选个风水宝地,顺带稍稍处理一下‘麻烦’,事后五五分成。”
匪首笑盈盈道:“杀还是埋?”
褚果也笑:“都一样。”
“这块地就不错。”
桌上一个大汉揶揄问道:“先杀后埋,还是先埋后杀?”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伙人在逗这位捧剑童子。
“这块地?”
褚果故作不知,犹豫反问:“这里不太好吧?”
“杀和埋都好说,选在哪里都一样。”
匪首捧起长刀,一边端详,一边开口说道:“重要的是,五五分成太少。”
“六四,七三?”
褚果怔了怔,纠结道:“我能够接受的底线是八二,再多就不行了。”
“太少。”
匪首以沾了酒液的青布擦拭刀面,慢条斯理说道:“我们做生意,向来十零分。杀了你,你主子的钱财,女人,也都是我们的。”
“……好主意。”
褚果叹息一声:“果然大离已经烂到了骨子里,陈翀铁骑的马蹄,怎么就没把你们这些渣滓的骨头踏碎?”
匪首瞪大双眼。
下一刻,不知不觉坐在他近前的少年郎忽然拔出伞剑。
褚果练了数千次出鞘劈砍。
他只会这么一招。
桃源后山,无数次面对木人桩,下不去手。
但这一刻,人体窍穴,经脉,尽数浮现眼前,褚果暴起,没有丝毫犹豫,死死攥着长剑,用最大力气,自天灵往下砍去。
“哗啦!”
这一剑远比褚果想象中要锋锐万倍。
抱着伞剑跌跌撞撞走了四个时辰的少年郎,从未感到这把剑如此轻盈,仿佛有人替他分担了九成重量,提剑挥砍之时,又默默增添了十成力气!
拔剑出鞘,一斩到底。
犹如切纸,更似砍柴。
那赤裸上身,肌肉贲张,但尚未开始修行的沅州流寇匪首,就这么从天灵位置被一切两半!
整条木凳也被一削两半!
这血腥一幕,顿时引爆了整座客栈。
“小崽子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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