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三个月。”
张家主额头突起的青筋用力一跳,咬牙道:“我孙儿的解药呢?”
江一鸣笑了笑,看向张启良,“张公子你过来,我先给这个月的解药,放心,只要你们张家遵守约定,我每个月会按时给你解药。”
张启良也急于想拿到解药,拿到手里立马吞服,活像慢一点就会被人抢去似的。
张家主:……
逆孙。
“江狗……江大人,这样一月一给不是长久之计,总得给个期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真正的解药?”张启良本想说江狗官来着,在江一鸣陡然阴沉的视线中只好改口。
狗官狗官狗官。
江一鸣就喜欢看他想骂又不敢骂的窝囊样,轻笑道:“看你们表现,只要我好好的,你们就不会出事。”
张启良觉得他的笑容特别欠揍,但他不敢动手,他还要吃解药。
像上次一样张家主带着滔天怒火离开,江一鸣笑眯眯把张家主送到门口,等他们走远了,才转身。
“一鸣。”
是张树在叫他,这几天张树都在附近的客栈休声养息,看来是休息好了。
“张兄气色不错,这几天睡得可好?”没错,张树都在客栈补觉,他底下的兄弟不少受了伤,需要好好调养。
所以江一鸣这几天没去打扰他。
“我很好,多谢江大人关心。”张树满意地咧嘴一笑。
这次医药费和住客栈的钱都是江一鸣出的,每天都有肉吃,那些肉都是商队运过来的,江一鸣是真舍得,张树心里有些感动。
他并不知道江一鸣有空间,还有一个购物平台,可以随时购买。
商队送来的肉是有限的,下次再来估计得半年后,江一鸣这半年想吃荤可不容易。
辽州很少人养猪,只有富户养得起猪,毕竟煮猪食要用水,百姓自己都没水喝,更别说养猪的事了。
这就导致辽州的猪价相当吓人,要半两银子一斤,百姓一辈子吃不上一口猪肉,县令想吃肉也够呛。
“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辽州,重伤的几个兄弟缓过来了,可以赶路了。”辽州不是养伤的好地方,只要能赶路了,张树就会尽快离开,去条件没那么恶劣的地方多住几天,兄弟们的伤也会好的快一些。
“路上注意安全。”江一鸣语气郑重。
“有你送的袖箭和砍刀,还有软筋散,我更有底气了,不会有事的。”张树反倒更担心江一鸣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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