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动作利索,去外面转了一圈,没一会就折回,“大人,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屋子是空的,都落灰了。”
“连个门房和洒扫的都没有?”江一鸣迈出门槛,一边问。
“没有,外头有条官道,四面是矮山,光秃秃的连草都没长一根。”财源道。
江一鸣转了一圈,没有特别的发现,这屋子暂时没人打理,应是故意为之,却不知为何。
世家又不惧官府,躲什么呢?肯定不是躲官府。
“你们把这四周察看一下,我先回去,注意安全,一旦遇到危险,就赶紧逃命,别从暗道返回了。”江一鸣交代完,见二人郑重应下,便从暗道返回衙门。
暗道其实用处挺大的,但被心怀不轨的世家利用可不妙,既不能为他所用,这暗道便没有存在的必要,江一鸣想着回头买些混凝土把暗道封住。
过了两天安生日子,江一鸣把衙门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主要是各个岗位的人员安排和适应,然后便是要熟悉卷宗。
他必须尽快了解当地风俗人情,虽然之前有少爷提供消息,但还不够。
除此之外,还要注意别让当地世族造反,案件不要积压,每年的赋税按时收齐。
问题是世家不造朝廷的反,可世家会杀县官,江一鸣觉得这和造反没啥区别,他敢来辽州当县令真是太勇了。
……
张家那头找了一堆大夫,都是各县医术最好的大夫,甚至还有府城请来的大夫,但十几个大夫组团研究也没研究出解药。
张家主明显的感觉到五脏六腑疼痛的频率在每日增加,有时睡到半夜会突然痛醒,就像有人忽然在他心口扎了一针般难受。
为了尽快拿到解药,也为了稳住江一鸣,张家主不得不同意签契书,反正签了也没用,他不认,江一鸣又能拿他如何?
现在中毒被牵制,不过是一时的,只要拿到解药,江一鸣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一个月后再来跟我拿解药,这一粒只能保持一个月内不毒发。”江一鸣笑眯眯道。
“什么意思?你想反悔?”张家主恶狠狠地瞪着他。
“本官何时说过签了契书就彻底帮张老爷解毒,我是说过会给你解药,这解药就是一粒保一个月。”江一鸣气定神闲,并不没有被张家主的威压吓到。
“你敢耍我?”张家主恼羞成怒,眼看着就要发癫。
江一鸣立马递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还有三粒解药,张老爷可以留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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