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嬉戏……都有伴。
连厘往后靠着沙发背,转头寻找靳识越的身影,他若有所察,挂了电话,朝她走了过来。
靳识越手掌拄着沙发背沿,微微俯身,从连厘后面往前倾身,她的发丝擦过他的下颔,丝丝凉凉,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
“无聊了?”男人的声音响在耳畔,灼热的气息掠过她耳朵,有点痒。
连厘回头,稍微仰起脸,才能跟他对视:“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哪里。”
裴青寂把薛舒凡叫走,不晓得干嘛,连厘不想动脑子打牌,也不想动四肢打台球,就一个人坐在这里吃点心。
彼此距离很近,靳识越能看清她纤毫分明的长睫毛,浓密卷翘,宛如一柄漂亮的小扇子。
白色光线像覆在她脸上的一层纱,而她的眼睛有比光芒更耀眼的东西。靳识越唇角挽起慵懒的笑意,尾音暧昧问:“怕我跑?”
连厘盯视他三秒,白净修长的手指勾住他领带,缠绕在指间,用力拽了拽,平声问:“你会吗?”
她的力气不足以撼动靳识越,但他还是顺着她的力量拉近两人的距离。
奋不顾身是一回事,攻击性又是另一回事,连厘几乎没有展示过攻击性。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示出攻击性,像是在捍卫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彼此的面容相隔尺寸,靳识越注视着她,低笑道:“不会。”
连厘闻言,松手,神色不变地替他将领带整理至恢复原状。
靳识越黑眸倒映着她的脸庞,眼底的笑意愈发浓,轻松而闲懒。
连厘轻拍了下他的胸口,非常善解人意:“好了,你去忙吧。”
在感情中,连厘的眼神永远是一条直线,投向她的目标。相应的,对方也得跟她一样,不会被旁逸出的线条缠绕才行。
靳识越站直身,没离开,反而绕过沙发走到连厘面前,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起来。
“去哪里?”连厘跟着他,不解道。
“看电影。”
四楼高的中式别墅,三楼是私人影院,四楼是专供权贵们休息的房间。
偌大的私人影院空无一人,侍者将餐食和水果饮料送进来,放置在红木漆面的中式茶几上便撤退了。
连厘选的电影,一部老文艺片,描绘的是聋哑青年男女平静酸涩的爱恋。
靳识越松弛靠着沙发背,把人往怀里一搂,稳稳搂住她,像抱个人形玩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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