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厘坦然承认,“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按时休息,不要再一整夜不睡觉了。”
抱着她的男人没回答。
连厘转过上半身,双手捧起靳识越的俊脸,近在咫尺直视他,眨了眨眼问:“好吗好吗?”
“好。”靳识越手臂松松搭着她腰,嗓音含笑,“都听你的。”
掉进他深邃的眼眸里,电影对她的吸引力彻底降为零。
连厘挺直腰板,手掌捧着靳识越的脸,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相貌,低下头,浅红的嘴唇印在他薄唇上,厮磨轻吻。
电影里,是别人的爱情。
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的爱情。
连厘压着靳识越亲了两分钟,刚分开,又被他捏着后颈吻。
男人的手掌宽大温热,拇指轻碰她颈侧的血管,近似于调情的动作。他的指腹和她的肌肤摩擦,引得她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良久,吻毕,连厘气息不稳,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膀。
“你知道师姐和青寂哥怎么回事吗?”
“哪方面。”靳识越漫不经心地把玩她用来绑头发的丝巾,音色散漫。
“青寂哥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找师姐联姻?”连厘道,“师姐协议结婚是为了应付她舅舅一家人,长辈生病做手术风险大,想在手术前看见她结婚。”
“长辈摆明了在逼师姐,让她在短时间内随便找个人结婚。”
“我虽然不赞同长辈的想法,但是尊重师姐的孝心。无论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只要能解决烦恼,让她开心,我都支持。”
“之前的男医生品行一般,师姐和他假结婚,弊大于利。青寂哥不一样,他们是好朋友,青寂哥不会害师姐,可是我不明白青寂哥怎么会突然找师姐结婚呀?”
连厘并没有认为薛舒凡配不上裴青寂,她只是单纯觉得难以置信。
“老裴有结婚的理由。”靳识越将她的月亮耳环摘下来,垫在掌心试了下重量,低沉问,“耳朵不痛?”
“不痛。”连厘摸了摸空荡荡的耳垂,“这个不是很重,就比你送我的玫瑰金红玉髓耳环重一点。”
“什么理由?”应该没人能逼中泰银行的太子爷结婚吧。
靳识越慢条斯理帮她戴上,漫声道:“他喜欢薛舒凡。”
靳识越刚戴好,下一秒,连厘吃惊地往后仰,耳环扫过他掌心,在她耳下小幅度晃荡,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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