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轻轻“嗯”了声,避重就轻地说:“他让我和靳识越分手,这大概也是靳家的意思。”
“那你怎么说。”薛舒凡听得出来,连厘不想谈靳言庭告白的事情,默契地切换话题重心。
“不分。”连厘笑吟吟道,“我跟靳识越谈恋爱,又不跟他家人谈。”
薛舒凡:“硬气,不愧是我师妹。”
不过,如果他们要结婚,肯定避不开靳家的族辈们。
连厘笑,问道:“你打算去挪威玩rjukan攀冰吗?”
“嗯,下个月。”薛舒凡邀请她一起,“感兴趣?”
“没兴趣。”连厘说,“去年去法国环勃朗峰徒步,回来后我连论文都得躺在床上才有力气写。”
师妹精力旺盛,却是运动废材。只能用脑,不能用四肢。
极限运动仅适合师姐。
窗外掠过一间药店,薛舒凡蓦然记起,和连厘分享:“之前那个狗赵立铮不是虎视眈眈盯着你么,他们家倒了。”
一朝风云变幻,近百年的世家大族说倒就倒,挺让人唏嘘。不过有沈家作为先例,连厘已经见怪不怪。
“沈家是因为站错队,赵家是因为什么?”连厘在二楼背靠着栏杆,俯视楼下的音乐厅,穿着柠檬色吊带裙的鹿蝶衣站在她母亲身边与宾客畅谈,母女俩的五官有六分相似,别人一眼就能猜出她们的关系。
薛舒凡:“详细不清楚,据说是滥用职权。”
传出来的消息都是那些人想让大众知晓的信息,更深层次的内容或真相传不出来。
“赵立铮在四九城为所欲为,遗留下的把柄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赵家倒台在意料之中。”薛舒凡沉吟,“难怪自从年初京郊骑马后,就再也没看见赵立铮。”
连厘垂睫,端量自己腕间的红玉链子,漫不经心道:“确实挺久没看见他了。”
那夜的惊悚尤在昨日,说不恐慌害怕是假。
但连厘不会因为别人的恶念,而贬低自己,认为是她的错。
薛舒凡和连厘总有聊不完的天,通话半个小时,连厘要去演奏便挂了电话。
薛舒凡回到家,打开电脑就开始在表格列下与裴青寂契约结婚的好处与坏处。
好坏条数各半。
她琢磨跟好朋友结婚利弊时,实验室的群里在问谁想去港城探访,从其他实验室交流学习。
与此同时,裴青寂发来微信消息,让她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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