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厘知道他想让她别担心,逗她开心,可她看着沾满鲜红血液的药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好在医生动作麻利,没多久就替靳识越处理好伤口。
李夜送医生出去。
连厘拉着赤裸上半身的靳识越进衣帽间,像小松鼠觅食一样,挑了件面料柔软细腻的黑衬衫,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
靳识越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从未移开过。
连厘的性格其实有些俏皮,但是因为俏皮似乎给人的感觉总是不成熟、幼稚,所以她几乎没表现出来过。
很久以前,连景程在的时候,她偶尔还能顽皮戏耍一下。连景程去世后,在靳言庭面前,她要扮演乖巧听话;在外人面前,她又要淡定沉稳才不会被欺负。
靳识越轻抬了抬眉,问她:“记得你以前咬过我吗。”
连厘仰脸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有这回事?”
“只记我仇呗。”
靳识越懒懒地笑了下,单手系上衬衫纽扣,长腿迈着悠闲自在的步伐走出衣帽间。
连厘望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茫然眨了眨眼,她仔细回忆有关靳识越的一切。
连厘小时候,睡前没有听美人鱼和灰姑娘的童话故事,连景程每天把靳家二公子的顽劣事迹当反面教材讲给她听。
连厘尚未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就记住了靳识越的名字。
后来跟在靳言庭身边,混进那个圈子,更加频繁听到靳识越的名字,靳识越像是牢牢地镌刻在她的世界里,挥之不去。
他们还不熟的时候,靳识越三个字便出现在了连厘人生的每个时期。
可是……她咬他?
连厘只记得两人初次厮混那晚她咬过他,其他就没印象了。
而且那晚是他先亲她,她才咬回去,挺正常呀。
咦?
那会儿她为什么不反感和他发生肢体接触?
连厘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思考,权当喝醉了,意志力薄弱。
她追上他的步伐:“靳识越,我什么时候咬你了,你话别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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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舒凡搁浅实验,跑去沪市安慰找到妈妈的师妹,回来后就进实验室闭关了。
闭关半个月,银行卡余额告急,她又去裴家当起了裴家小公主的实验老师。
裴家小公主裴兮兮,大名裴予瑶,打小颜控,喜欢漂亮姐姐帅气哥哥。
薛舒凡一来,她就缠着薛舒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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