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之前留下的摊子。”
靳识越垂首,脸埋在她颈窝,佯作虚弱地靠着她,“我受伤了,你还有心思跟别的男人共进晚餐。”
连厘还在琢磨他前面的话,冷不防听见这句话,解释道:“我找陆教授偶然碰见言庭哥,一开始就是普通的晚餐。”
虽然后面那顿饭一点也不普通。
连厘又问:“那你后面还得回去吗?”
“想我回去给你们留时间独自吃饭?”靳识越将她圈在怀里,语气淡幽。
“不是。”连厘说,“你每次一去都好久没消息,我找不到你。”
靳识越在她耳边低声问:“想我了?”“不是你要我想你的吗。”连厘反问。
“几岁了连厘。”靳识越闻言哼笑,懒洋洋道,“想男朋友还要人吩咐。”
连厘抿唇,硬气道:“反正没你大。”
靳识越:“又嫌我老了?”
什么叫又,她什么时候嫌弃过他。
连厘脸颊贴在他左边肩膀上,抱紧他,闷声说:“没有。你就会冤枉我。”
车子驶进玺上院,停在前院的喷泉前,李夜下车,站在车门旁边,注目靳识越牵着连厘下车。
皎洁月光笼罩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地面拉起一道颀长的影子。
他身上仍旧是那身迷彩服,勾勒着肩宽腰窄的完美身形,气场凌厉冷锐,又不乏世家贵公子的优雅矜贵。
女孩握紧他的手,侧仰着脸蛋,目光担忧地望着他,询问有没有叫医生,或者怎么不直接去医院。
他大掌轻揉她脑袋,眼神少见的温柔,散漫笑着说不会给她机会成为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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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他。
都受伤了,还要逗趣她。
李夜望着他们两个并肩踏上台阶,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走,迈进别墅,将月光抛在身后,忽然记起了以前也有这样洗涤人心的画面。
天际大片火烧云,他们立在京城的地平线上,迎着落日余晖,一同眺望远方。
一望无际的蔚蓝海岸,女生七星潭蹲在地上拾捡漂亮的石头,男人眼睫稍垂,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风漾过她的每一缕发丝都飘向他。
清晨,海岸村民宿的近海露台,女生枕在男人腿上看书,第一缕曦光跃过他们头顶,映在白纸黑字上,构成一道金灿灿的光线。
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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