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监视这件事,甚至想暗地里捣乱的那个人。”张延龄道。
张峦眼珠子一转,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内相覃昌的人?”
张延龄道:“这些个文臣,尤其做到尚书级别的大官,他们不会明着投靠谁,所以就此说他是覃昌的人,实在太过勉强。不过他肯定与刘吉、覃昌等人有过沟通,且在对付李孜省,以及对付你上面,有着什么约定……主要目的还是防你窃占高位,重演先皇时李孜省独掌乾坤的旧事。换言之,他们属于同伙!”
“我去,差点儿被他那老实巴交的表现给蒙骗了。”
张峦懊恼地说。
“爹,人家可是堂堂刑部尚书,算是朝中顶级文臣,没有心机能一路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你从哪里看出来人家老实巴交的?”
张延龄有些无语,嘲弄道,“你就这么无防人之心吗?”
张峦有自己一套处世原则,当即辩解:“为父与人交往,最注重交心,也就是投桃报李,以德服人,他对我客气,我就对他客气。我看那杜铭从一开始,就对我很尊重,说话又和善,我哪里会想到,他才是隐身在幕后的那头恶狼?”
张延龄点头道:“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总归提防点儿,准没错!”
张峦问道:“那……咱真就把李孜省的陈述状原封原样交上去,看都不看了?”
“看不看其实都一样!”
张延龄解释道,“虽然你现在得到姐夫的信任,但有些秘辛,你也不该知晓。你先前在人前问得太明显了,我都没办法把你叫停……你从一开始就让他写罪状多好?避免这么多麻烦!”
“我这不是……看那冯贯不顺眼,想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么?”
张峦挠挠头道,“收获其实也是很大的,他现在居然以为我跟他是一伙的,准备一起对付李孜省呢,哈哈哈……”
……
……
李孜省写完供状,随即众人又都返回大堂。
李孜省人已立在那儿,昂首挺胸,显得大义凌然:“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列在上面了,烦请呈报给陛下。哪怕是定死罪,吾也死而无憾。”
覃吉笑道:“李尚书,言重了,言重了……”
冯贯不由瞪了眼覃吉。
先前冯贯的确是把张峦当成最大的敌人,但现在他却明显把矛头转向了以老好人自居的覃吉。
“那各位,这次的问话到此就算结束了,咱安心等候陛下的吩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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