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莫大焉。先皇在时,尤其是今年先皇病重时,你曾多次为太子出头,尤其为了力保太子顺利登基,更是衣不离身,在乾清宫一守就是十余日。这点我是亲自看在眼里的!”
冯贯惊讶地问道:“张学士,你这是在回护他?”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张峦不以为意地道,“如果这也算回护的话,那就算是吧。”
李孜省赶紧道:“张国丈,你也不用专挑好听的说,我做那些事,全都是为自己的前程着想,说白了就是在进行政治投机,说起来我还利用了你。今天你是主审官,想从我口中尽可能套出话来,不用假惺惺……”
张峦佯怒道:“嘿,你这人……看起来还真是死不悔改呢!”
杜铭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了了,大声问道:“几位,你们看,问话还需要继续进行下去吗?”
张峦一挺腰杆儿,理所当然地道:“当然要问,不然怎么回禀陛下?何时叫停,那得看覃公公的。”
“别看我啊。”
覃吉赶紧推卸责任,尖利着嗓子道,“张先生,此事乃是您做主,您觉得几时该罢休,都该由您说了算。”
“好吧!”
张峦微微颔首,又看向李孜省,问道:“李尚书,你看,你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吗?尤其是当初梁芳不肯明说,你又知情的……无论涉及到易储,还是先皇时的一些秘事,你就不要隐瞒了……如果你全都老实交待的话,我自会在陛下面前为你求情。”
李孜省笑道:“听你们这意思,不是在问话,倒像是在审我了?”
张峦淡淡一笑,道:“你都到这般田地了,还装什么糊涂?你真以为你能保得住这身官服呢?快,老实交代!”
李孜省道:“不如这样,让我写一份自陈罪状的奏疏,请几位替我转交,上呈陛下。让陛下知道事情的始末,我必定是事无巨细,将我所知如实告知,就是不知你们是否有胆量一观。”
“李孜省,你这算什么意思?”
冯贯继续发威。
显然冯贯在这几人中,算是跟李孜省交情最浅,且觉得李孜省就算反戈一击也伤害不到自己的存在。
更加重要的是,冯贯素来爱惜脸面,并没做过太多为非作歹之事。
不怕被李孜省威胁!
杜铭则明显内心有愧,道:“能自陈事情始末,自然最好不过。不如我们先到外面等等?”
“那就等等吧。”
张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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