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都掀了?
连这个最直接的证据都不认,那待会儿李孜省否认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关口他要是承认,那就真是活见鬼!
“不过……”
谁料李孜省话锋一转,道,“梁芳曾与我沟通过不少,但多为正面交谈,很少有这种书信往来。但他的确曾跟我多次提过,对当时身为太子的陛下表达不满,想要推动易储大计。”
冯贯听完,忽地站起来,大声喝问:“李孜省,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在干涉天家之事,你得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
李孜省一脸莫名其妙,安抚道:“冯棘卿,你莫要激动,你这站起来问话,让我是起身还是不起身?”
“你爱起不起……你们可都亲耳听到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冯贯似乎生怕李孜省反悔,当即指出重点所在。
张峦一脸淡然之色:“在下耳朵又不聋,在场这么多双耳朵听着,料想李尚书也不会反悔。再则说了,这儿还有覃公公在呢,他回去后就会跟陛下回禀。咱还是坐下来,继续问话好吗?”
“你们……”
冯贯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异类。
怎么就自己听完这话无法淡定,你们却觉得这很稀松平常呢?
杜尚书?
难道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此时的杜铭好似生无可恋一般,神色木然,坐在那儿连丝毫表情变化都没有。
随后冯贯不甘地坐下。
张峦突然冷声喝问:“李尚书,冯大理寺卿说得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干涉天家事,甚至可说你心怀不轨,妄图干涉皇储之位,是为十恶不赦之死罪!”
李孜省耸耸肩道:“说过就是说过,没什么不可承认的……我还承认,当时我受那梁芳蛊惑,真就严肃跟他商议过这件事。”
这下在场的人皆都傻眼了。
就连杜铭也难以再做表情管理,一个个都目瞪口呆望向李孜省。
找死啊!?
还是说李孜省真不怕死?
覃吉赶紧道:“李尚书,有些事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们不知细节,不好予以置评。”
言外之意,我们没让你承认得这么痛快,你最后往回收收,咱一步步来。
你一上来就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我们实在有点儿接受不了。
李孜省一脸好奇地问道:“我在承认自己过往的罪行,有何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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