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才好问话。”
冯贯道:“以在下所知,李孜省与中官勾结,这犯了内臣和外臣间交往的过失,这是律法所不容的罪行。”
张峦往一旁的覃吉身上瞥了一眼,问道:“连公务上的事,也不可以吗?”
“这个……”
冯贯这才意识到,现场就有中官,而且还在司礼监供职,更是从小就陪伴在皇帝身边,有些话得收敛着说。
张峦不以为意,一挥手:“继续说吧。”
冯贯再道:“再就是其干涉皇室内部事宜,是为不臣。在下说的是,假设梁芳的确与他有私下沟通和往来,谈及到皇储更替之事。”
张峦再次反驳:“这件事一定得这么说吗?好像易储与否,并非一个臣子所能决定。你们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多谢提醒。”
杜铭赶紧行礼相谢。
冯贯虽然听出苗头不对,但他也只是微微皱眉,大概他也感觉到了,今天的过堂与以往任何一次审案都不同。
首先这主审官张峦,一心偏袒案犯,一字一句都要跟自己和杜铭计较。
再就是这案子实在不能大肆张扬,毕竟关乎到当今皇帝皇位的正统性问题,如果先皇一直存在易储的心思,要力推兴王上位,只不过是突然病重薨逝,才未及实施,那让皇帝情何以堪?
稍有不慎他们几个也要跟着受牵连!
……
……
“把人请上来吧。”
张峦朗声道,“我们就围坐在圆桌前,不分高低贵贱。李孜省来了,也一并坐下,你们觉得如何?”
杜铭点头道:“一切都听张学士安排。”
“那好。”
张峦回头看向朱骥,吩咐道:“朱指挥使,麻烦让人再加把椅子。”
朱骥听了心里一阵腻歪。
你们让李孜省坐也就算了,还跟你们平起平坐?
要真成了问话,那还来过堂做什么?
这锦衣卫公堂的威仪何在?
偏袒都偏到这种程度,真是没谁了。
也罢。
朱骥心知自己在这里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力,只能听命加椅子。
不多时。
李孜省跟着牟斌一起进来。
经过一夜牢狱之灾,李孜省精神居然非常好,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似乎就跟在自家卧房睡觉的一般。
“李尚书,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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