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摇头叹道:“那就麻烦大了……除了一封由梁芳写的信,旁的什么罪证都没有,难道真指望让李孜省自己来说?就算他说了,也难辨真伪啊。这事……该怎办?”
朱骥梗着脖子争辩:“仅那一封信,便已足够。”
“足够定李孜省的罪吗?”
张峦摇头道,“和气谬也!那封信出自梁芳之手,并非李孜省所写,且只是梁芳委托李孜省办事而已。
“话说最后这事儿不是也没办成吗?李孜省过去一年中,可是多次回护时为东宫太子的当今陛下,这事儿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覃公公,您说呢?”
“呵呵,这个嘛……”
覃吉只能报以苦笑。
你千万别在我这里找认同感啊,你说李孜省帮过太子,你也得拿出证据来才行。
正如你说的那般——空口无凭!
张峦见覃吉不搭腔,便又冲着朱骥道:“朱指挥使,你刚才提到,那封信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旁的。结果转眼你又说,有那一封信足矣……你的意思是,要顺着这封信,调查李孜省其他罪行,是这层意思吧?”
朱骥脸上的肌肉绷紧,这问题他根本就不好回答。
如果承认了,那不等于是明确跟张峦说,我们就是想借机扩大事端,令李孜省彻底万劫不复?
如果是一般的文官来审案也就罢了,现在谁都知道你张峦是在偏帮李孜省,那实话还怎么说?
覃吉看出朱骥的为难,眼珠子一转,不由善意地提醒张峦:“张侍郎,你也别总问老朽和朱指挥使了,您才是陛下指定的案件主理人,这案子应该查到什么程度,不应该由您来定夺吗?”
“哎呀,我就怕旁人说闲话。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明明我一切都是按照规矩行事,结果却被人倒打一耙,那我实在太冤枉了!”
说到这里,张峦摇摇头,看向大堂外,问道,“眼看都快午时了,那两个一同来审案的官员,怎么还没到?是不是该找人去催催了?”
朱骥解释道:“回张侍郎的话,眼下宫里的朝议刚刚结束,文武大臣正在离宫。估计两位大人就算是紧赶慢赶,也得过些时候才能到。您老稍安勿躁,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先行吩咐下来,下官这就让人去准备。”
张峦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咱是来问话的,有李孜省一张嘴在,那就足够了。”
朱骥却有不同的见解:“可是……找人来问话,决定权都在对方身上,明知道交待了会给自己招祸,对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