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还得再看看形势如何发展。这事儿跟锦衣卫无关,咱能不问就不问。”
“这……难道就不怕陛下回头问及?”
朱骥显得很担心。
如果只是一般针对商贾的行为,注定是传不到皇帝耳朵中的。
但要是阴谋涉及的对象是张峦,那情况就大为不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人头滚滚,由不得朱骥不慎重。
覃昌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陛下问及,咱家会如实跟陛下讲明内情,毋须你来担心。”
……
……
覃昌从北镇抚司衙门离开。
马车驶出街口不远,迎面就有人挡住去路。
“公公,乃刘阁老派来的人……也不知他怎么听说您老在马车上,特地派人在路上拦阻,说是想请您前去单独叙话。”
赶车的车夫回头禀告。
覃昌气恼地道:“我辛苦出宫来一趟,还得被人烦扰?他刘吉什么道行,竟敢盯着中官的去向?”
车夫为难道:“这趟您出来,就带了小人一个,怕是挡不住。”
覃昌一听,心想我这还被人威胁了?
真是岂有此理!
随后覃昌气呼呼地从马车上下来,等看清楚对面来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喝问:“是刘吉让你们来的?”
“这位是覃公吧?小人是来请您上楼去叙话的。”
拦住去路那群人中为首一个近前来,恭敬地说,“我家大人已在这里等了好些时辰了,一直盯着过往的马车,生怕您走了别的路。”
“哼,这四九城方方正正,咱家要回宫,自然走的是这条路。他刘吉好生会算计……罢了,带咱家去见吧!”
覃昌气呼呼地让来人引路,他跟着一起到了路边一处酒肆,登楼后就见到了正坐在窗户边一边吃酒一边端详把折扇的刘吉。
……
……
“刘阁老,你可真是好雅兴……说起来马上就要到数九寒冬了,你却还在这儿赏扇面?”覃昌冷笑不已。
刘吉赶紧起身招呼:“哎呀,都怪我待客不周,未及远迎,唐突了覃公您……请坐请坐。这扇子……乃是一位友人所赠,可说名贵得紧。光扇面就价值个几百两银子,加上紫檀木制成的扇骨,啧啧……要不……就当是见面礼,转赠给您老?”
“什么!?”
覃昌皱眉,心说,这是看准我也好雅物,故意给我送礼,好让我办事?
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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