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
提督东厂的覃昌过来找锦衣卫指挥使朱骥办事,很快就从朱骥口中得知了徽州商贾被官府针对之事。
覃昌奇怪地问道:“陛下刚登基,一切都务求安稳,这怎突然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们锦衣卫没参与其中吧?”
“未有。”
朱骥如实汇报,“下面的人都知道,新皇登基,若做事不当,咱厂卫很容易遭人诟病,所以现在锦衣卫上下都很低调;再者,除了梁公公等人的案子外,现在陛下并没有下旨调查谁,上下都显得很安静。”
覃昌随手拿起桌上的案宗,道:“最近连个落罪的官员都没有?那倒是挺稀奇的……”
朱骥期待地问道:“难道是说……接下来又要办谁?我这都手痒难耐了……”
覃昌闻言笑道:“能太平无事还不好?非得办这个办那个,把朝堂弄得鸡飞狗跳不成?”
“可是……”
朱骥显得异常谨慎,凑近覃昌耳边小声道,“那些商贾的背后似乎站着一个人,若事情闹大,很可能会兴起一场滔天巨浪。”
“哦?谁?”
覃昌谨慎地问道。
朱骥道:“张国丈。”
覃昌吸了口冷气,问道:“张国丈跟徽州商贾走得很近吗?还是说,先前漕粮和盐引、盐税的事,他也参与其中了?不过很奇怪啊,这次的事怎么不是户部出手,而是工部横插一脚呢?顺天府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朱骥道:“公公,在京官员中,有资格下令弄成这么大阵仗的人,着实没几个……眼下东厂和锦衣卫都没牵扯其中,甚至五城兵马司和京营兵马也没参与其中,就靠顺天府衙门及其管辖的兵丁,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风向怕是不对。”
“也是。”
覃昌点头道,“京师这么多衙门,顺天府衙的确是不怎么起眼,怎么突然就强势起来了?我记得顺天府尹还是吴玘吧?”
“就是他。”
朱骥点头道。
覃昌略一沉吟,问道:“说起来,吴玘性子一向都很软懦,怎有魄力去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是说……背后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
“谁知道呢?”
朱骥苦笑着道:“此人之前我与之多次照过面,他少有与朝中大臣往来,行事显得异常低调。要是他真的针对张国丈的话……”
“凭他的胆量,应该不至于。”
覃昌谨慎地道,“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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