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妨为陛下调理一下身体,免得他郁结于心,有伤龙体。”
张峦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覃公公,我想问一句,陛下跟怀公公以前接触很多吗?彼此的……感情很深?”
“接触是很多,但感情却没见得有多深。”覃昌实话实说,“怀公公之前一直在先皇跟前做事,基本上就从未踏足过东宫。”
“那……为什么陛下会这么伤心难过呢?”
张峦不解地问道。
覃昌环视一圈,发现没人盯着后,这才小声劝解:“张先生,有些话别乱说啊……陛下怜惜我们这些宫里的老人,分外抚恤,您这样说,是看不过眼还是怎么着?”
“哦,我没那意思,我这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想不明白就问问。毕竟我不知道陛下跟怀公公之间的感情到底如何……这次总算是见识到了,他二人的关系真好啊。”张峦由衷地发出感慨。
覃昌叹道:“说起来,怀公公最得陛下怜惜之处,就是于这次储位之争,以及新皇确立登基这件事上,怀公公居次功,可说是对陛下有莫大的恩德。”
“次功?”
张峦闻言皱眉,脱口问了一句。
“对,次功……陛下幼年时期,几度陷入危难,怀恩调护方得以保全。早年万妃在宫中的势力何等强大?多得有怀恩屡屡出手回护,不然是否能坚持到太子长大并最终胜利登基,实在难说。”
覃昌一脸笃定地道。
张峦心想,连怀恩都只能是次功,你覃昌不会是想说,当今皇帝能成功上位,你居首功吧?
张峦道:“怎么有人在陛下登基这件事上,论定有什么首功、次功之分吗?之前怎么从没听人谈及啊?”
覃昌笑道:“朝中多少都会有议论的,尤其是翰林院和六部中人……其实陛下自己也能分得清楚主次……毕竟国丈您才是首功之臣嘛。”
“啥!?我是首功?”
张峦压根儿没好意思问谁才是首功,乍一听到自己就是那个传说中比怀恩还重要的人,瞬间就不淡定了。
“不是您,又有何人呢?”
覃昌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却又很热忱道,“梁芳威胁储君之位,乃是您协同李孜省出面给阻挡下来的,更是接连把梁芳的阴谋诡计扼杀于无形之中,暗中帮太子做事,让他逐步建立起威望。
“后来于先皇病榻前,也是您稳定人心,最后确保太子顺利登基。这首功,说不是您谁都不会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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