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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张峦跟李孜省相约好吃宴,李孜省说要介绍几个教坊司“神通广大的人物”给张峦认识。
张峦屁颠屁颠就去赴约了。
在张峦看来,是否认识别的朝臣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唯独这教坊司嘛……那绝对是好地方,是个能让自己后半生流连忘返的所在。
仿佛有了这些人在,他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可惜还没等张峦入席,这边驾马车送他过来的常顺突然现身宴会现场,给他捎来一封信,本来张峦是没兴趣看的,毕竟这年头想结识他的人太多了,可既然是常顺专门带给他的信,说明这封信很重要,需要他尽快过目。
张峦耐着性子看完,不由眉头紧锁。
此时正好李孜省跟庞顷交待完事情,施施然走过来,见到张峦那不寻常的神色,不由好奇问道:“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张峦抬头看了李孜省一眼,一摆手道:“没有,府上好好的……就是司礼监的覃昌覃公公给我来信,说是一位重要的亲人生了场大病,希望我能出面给诊治一番。”
“呵呵。”
李孜省乍一听没太当回事,笑着调侃,“来瞻,你治病救人的本事可说是人尽皆知,但谁都不敢来麻烦你……你可知道是为何?”
张峦仔细想了想,问道:“是否是因为我没治好先皇的病,众人都觉得我医术不精?”
李孜省哑然失笑道:“你也是,先皇重病在身,众太医束手无策,唯独只有你得先皇信任,鞍前马后在病榻前诊脉和确定治病救人的方子……这些充分说明了什么?”
张峦道:“可我还是不明白为啥没人找我……难道是说我沾过先皇的龙体,他人怕我给再给他们诊脉,会无福消受,折了寿数?”
“呵呵。”
李孜省捻着颌下胡须,笑着道,“来瞻,看来你是真没把自己的本事当回事啊……难怪,毕竟你本领大得很,又不只限于治病这一方面。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就是觉得你现在位高权重,不好意思登门来求你帮忙诊病。”
“唉!”
张峦幽幽叹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事关生死了,相熟的人来求我帮忙,我还能见死不救吗?
“只是……我能力有限,能不能出上力就两说了。这不,覃公公为了亲眷都想让我出手帮忙了,这不正好说明……事关生死,那些繁文缛节和身外事,就没人在意了吗?”
李孜省听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什么,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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