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利索了。
我怎么追都没追上,竟在这里被你看笑话?
“年老了,走不动道。”
覃吉笑着自我调侃有一句,这才解释道,“陛下见谅。老奴是怕您饿着,特地带了饭食过来,都是刚热好的。”
朱祐樘回头看向张玗,问道:“皇后,你用过膳了吗?”
“哪里顾得上这个啊?”
张玗又有些不悦,“本来还说,等这边布置好后,留延龄在宫里一起吃饭……你都不来,我怎么留嘛?”
朱祐樘惋惜道:“哎呀,我来不来,也不能怠慢了延龄,他毕竟是客人。哦对了,老伴,你快过来看看,那是新式的纺纱和织布机,你给瞅瞅?”
“是,是。”
覃吉笑着点头。
他心里在想。
一个小孩子,真对这些懂行么?
陈贵笑道:“覃公公,您是过来人,想来应该见识过织布机和纺纱机,是否觉得眼前的机器效率提高很多呢?”
覃吉为难道:“以前是接触过一些,但很多年,都快不记得是啥模样了。”
虽然覃吉是个老好人,但他可不傻。
他想的是,要是那张小国舅改进的机器没什么效率,我直言不讳的话,那岂不是会很伤人?
这还是皇后和张小国舅二人联手搞的项目,我出来拆台,那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但要是不实话实说,那就是欺君。
所以我干脆说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原来的纺织机究竟是怎样的效率,如此一来我就不用做出自己的评价。
这就是我为人处世的中庸之道。
陈贵一眼就看穿覃吉的伎俩,笑着道:“就算过去多年,你应该也有印象才是……您快来看看这纺八个锭的手摇纺纱机……”
“啊!?”
覃吉一听,八个?
上来就不按常理出牌啊,那得多少人才能驱动这八个锭的纺纱机?
等他上前去仔细看过后,越发傻眼了。
因为就一个文弱的小宫女,在那儿用手摇动,然后带动八个齿轮飞速旋转,线就乖乖地套进了一个锭中。
陈贵脸上熠熠生辉,笑着问道:“织布的时候,线是从内抽的,覃公公,这您总该知道吧?”
“也有的不是……”
覃吉一脸认真地道,“但内抽的通常会出现缠线等情况。这个……倒是很神奇。”
朱祐樘兴致勃勃地道:“老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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