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父承受那李孜省的恩情不少,你小子只是受福泽波及罢了,没有切身的感受,不过等你长大些,或许就……算了,我跟你说这个作甚?咱张家人也是知情守礼的……”
说到这里,张峦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补充道,“当然你大哥那边,我可决定不了……就不算他了。”
“咦?大哥难道不是张家人?”
张延龄笑着问道。
“他算个屁啊。”
张峦不屑地道,“没本事的,都不敢顶着咱张家的名头!哦对了,那怀恩还说,让我早些把梁芳那些人的案子给定下来,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
“父亲是怎么个意思?”
张延龄问道。
“我能有啥意思?按照上面交待的来办呗……你那姐夫,以宽仁为怀,说要谨慎处置,或就不杀了!最多是把梁芳流放戍边,至于彭华等人……算了,为父可不想提他的名字。”张峦神色间有些不悦。
张延龄笑道:“爹想宽赦他们,不会是因为别的什么理由吧?”
张峦老脸一红,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为父压根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父只知道按照陛下的吩咐做事。”
张延龄奇怪地问道:“那……爹你来找我干嘛?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嘿,吾儿,你还挺有觉悟的。”
张峦觍着一张大脸往前凑,笑眯眯地道,“既然陛下有意要治河,你怎么都得出手想帮啊,不然我都没脸去跟李孜省提……督造河工,那是能名留青史的,且也是为百姓谋福祉,不好吗?”
张延龄点点头:“事是好事,但操之过急了点儿,不过一切尚在掌握之中。”
张峦道:“不知几时能完成?”
张延龄问道:“爹你是要具体的方略吗?”
“具体方略?”
张峦先是一怔,随即连忙点头,“若真能一条条陈列下来,给出具体的方案,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去跟陛下奏禀。”
张延龄笑道:“爹,你可真行啊,上要对陛下,下要劝李孜省……中间是不是还得面对那些大臣的盘问?”
张峦颔首:“就这么个意思……”
张延龄问道:“那关我什么事啊?”
“咳,你这孩子,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两位一体。为父有了成就,以后福泽不都留给你吗?”
张峦一张大脸继续往前凑,眼神中满是央求,“吾儿,为父需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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