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还是说父亲想给我换个先生?”
张峦皱眉不已,道:“你小子别跟条长虫一样,被人踩着尾巴,反过头来就咬人……为父说什么了吗?”
“呵呵。”
张延龄笑笑不再言语。
张峦指了指外面,意思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单独跟儿子谈谈。
二人一起往外走,张峦又道:“这个柴先生许久不见,怎么突然现身了?”
“柴先生去外地办差一段时间,前几天才回来,整个他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张延龄乐呵呵地道,“经过历练,我发现他做事比以前更为仔细了。”
“嘿,真不知你俩谁才是先生。被你呼来喝去也就算了,连精不精神都得你来指点?总感觉你像是个老父亲,正在评价自家孩子。”
张峦由衷地发出感慨。
张延龄又在笑。
要说便宜老爹有时候真挺有觉悟的,如今的老张家,张峦对他这个小儿子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不像那种传统的大家长搞一言堂,更多时候,倒是张延龄这个当儿子的有各种操不完的心,更像是张家之主,宛若张峦的老父亲一般。
“今儿我去面圣了。”
张峦简要地介绍了一下情况,“跟陛下会面后说了一些事,迫不及待想与你分享,才眼巴巴跑这儿来。唉!我也是没想到,陛下对于治河之事还挺执着的,完全不像他平时看上去那般……”
张延龄打断张峦的话,问道:“不知陛下平时看上去啥样……?”
张峦想了想,摇头道:“我说得不太准确,你权且一听。平常看他,好像与世无争的样子,不太喜欢与人论输赢,也不会执着去做什么事,像是没什么常性……嘿,你小子可别往外传。”
“爹,你在跟你大儿子说话吗?我怎么可能是那么不靠谱的人?”
张延龄一脸认真地问道。
“咳咳……”
张峦有些尴尬,自我解嘲道:“为父就是提醒你一下,你能注意的话……就当为父放了个屁吧。”
张延龄道:“人家是皇帝,自然心系天下,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姐夫之所以这般坚持,更多是因为他是个孝子。”
“嘿,还真被你说中了,他一直在说,先皇怎样怎样,难怪李孜省也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看来先皇时没少跟身边人提这件事。”
张峦又道,“本来我也只是按照你所说,随便应付上几句……”
“哦,不知怎么个随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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