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窗帘,好奇地看向怀恩。
怀恩笑着回道:“李孜省最擅长与人交际,跟地方官员和士绅沟通正是他的舒适区,想来会干得不错。再就是有您在背后提点,为他指点迷津,再配合他聚拢财富和调动钱粮的本事,你觉得……这职位朝中有比他更合适的吗?”
张峦听完后,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保全他的一种方式。”
“呵呵。”
怀恩笑道,“张先生,其实老朽也感念您的恩德……当初要不是您,或许老朽已经死在凤阳府了。”
“这……此话从何说起?”
张峦很纳闷儿。
咋的,我还在千里之外救过你的性命不成?
怀恩继续道:“当初梁芳等人,派了死士去凤阳府行刺老朽,当时老朽身负重伤,朝不虑夕……幸好那群刺客得知梁芳垮台,背后没了人支持,一哄而散,老朽方才转危为安。”
“这个……”
张峦道,“我只是出于道义,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当时并未考虑那么多。”
怀恩道:“所以……老朽一直都希望,能帮上张先生的忙,您有什么要办的事情,只管派人来通知一声,老朽必定鼎力相助。要说这内臣跟外臣间沟通,算得上是朝廷的一大忌讳,但谁让您是外戚,与一般人不同呢?”
“这……有何区别?”
张峦乐呵呵道,“怀公公,您实在太客气了。我就是个俗人,当不起你如此夸赞,况且我也不会厚着脸皮找人帮忙,自己就会想方设法搞定。不过您有什么需要,只管说,能帮我尽量帮。我这个人……一直都是热心肠,很少让朋友吃亏。”
你说要帮我,那我就回馈于你。
张峦心想,我才是大明最坦诚的实在人,最讲究投桃报李。
所以我力保李孜省,你可以理解吧?
希望以后你不要继续拿这件事做文章,否则别怪我翻脸!
……
……
张峦没有直接回家,出宫后直奔儿子的实验室,却没见到人。
后面又到处打听,一路到了城外的工坊,就见到张延龄正穿着身白大褂,好似在搞什么研究,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咦,那不是柴秀才吗?”
张峦指了指远处正在与人交流的年轻男子。
张延龄扁扁嘴,道:“爹,你别一惊一乍的,这有什么值得好奇怪的吗?我的先生,在我这儿,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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