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怀恩旋即又瞪着覃吉问道:“你说先皇时如何……?”
覃吉被问得很尴尬,但因这话头是他挑起来的,只能硬着头皮道:“先皇末期曾找李孜省等人,将宫里一些藏物,尤其是各地购买来的贡品,拿去变现,但没几个人买,价值连城更谈不上。”
怀恩诧异地问道:“我为何不知有此事?”
覃昌无奈道:“不都说过了么,那是先皇时候的事?那时你又不在京城,怎会知晓得这么详细?
“再者说了,变卖宫中贡品,怎么也得在机密中进行,难道还会有人公开宣扬不成?先皇驾崩后,这事就再也没人提了。”
“是李孜省拿去变卖的?”
怀恩皱眉问道。
覃昌这下不悦了:“你真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这对你有何好处?”
怀恩皱眉道:“问个清楚,难道不对?”
“这……”
覃昌犹豫了一下,想到怀恩深的小皇帝器重,这才耐心解释,“当时名义上是李孜省负责变卖,但其实还是咱那位张国丈给卖出去的,甚至还因此结交了英国公等买主,为后来陛下登基,创造了相对稳定的外部条件。”
怀恩惊讶地问道:“你是说,那位张国丈,一早就跟京师中掌兵权的勋贵有往来?”
覃昌不以为意道:“先皇给安排的差事,我等内臣能过问吗?换作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去变卖宫中贡品吧?就算世人都知道那是贡品,但先皇非要追究的话,就推说是失窃的,谁还能如何?结果人家张国丈就愣是卖出去了,各方都很满意,先皇为此还嘉奖过张家……”
怀恩赶紧又问:“当时张国丈到底变卖了多少?进项又是如何上交的?”
“这……我们不清楚,也管不着。”
覃昌无奈地道,“事情都过去好些时候了,差不多快半年了吧?”
覃吉道:“没那么久,也就四五个月。”
怀恩皱眉不已,问道:“你们两位,就不觉得其中有何不妥吗?”
覃昌叹道:“怀公公,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时候说李孜省是一手遮天,怕是没人敢反对。能在李孜省的威压下过活的,要么是万安和刘吉那种不要脸的,要么就是张国丈这样能做到左右逢源的……你以为当时的政治环境不够险恶吗?”
“难怪!”
怀恩由衷地发出感慨。
覃昌好奇问道:“难怪什么?”
问完后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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