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卑职的贵人,您的光辉照亮了我今后的人生,不请您前去当主婚人都不行。”
张峦连忙推辞:“主婚这种事就算了,我去就是做个见证……顺带我也是体谅李监正为人诚恳踏实,如果只就因为给梁芳送了点儿礼就判个绞刑,那也太无辜了。当然,更多还是帮覃千户你……”
李华眼睛顿时红了,他感激涕零,近乎是泣声道:“张先生,先前在下那般对您,您还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在下真不知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张峦宽慰道:“不知道怎么说索性就不说了……以后咱好好相处,有机会的话一起喝杯酒。我这么做,更多是紧贴陛下宽仁治国的理念,跟着陛下制定的大政方针走,总归是没错的。”
“爹,你这口号喊得不错啊。”
张鹤龄在旁边恭维道。
“滚!”
张峦骂骂咧咧,“以后跟你弟弟学点儿为人处世的道理……为父不求你学富五车,但起码做人做事立身要正,尤其是要懂礼貌……看看你,人前怎连个眼力劲儿都没有?一看就粗鄙不堪!”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又转身对李华道:“哦对了,李监正,过几天你还得去一趟刑部,把案子给销了,到时候我可能会与你一道前往。”
李华赶紧拱手:“多谢张先生。皇恩浩荡,在下回去后必定不会忘怀……”
“那就好……”
说话间,远处传来马蹄声,张峦抬头一看,只见大明门方向驶过来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人很快下来,乃是一个中年男子,张峦指了指问道:“是来接李监正的吗?”
“是,那是舍弟。”
李华心说,天可怜见,我总算是看到家人了。
张峦笑着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子团聚了……以后咱可能还要同殿为臣,到那时候再说吧。”
李华听完后大惊失色。
心想,我不但能活命,得脱囚笼不说,甚至还有可能继续当官?
没骗我,没玩我,或者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天啊!
这美梦,头几天我真是连想都不敢想,今天就这么实现了?
此时张峦已经在常顺搀扶下上了自家马车。
“走了走了。”
张峦冲着两个儿子招呼。
张鹤龄却没有上车的意思,他摆摆手道:“爹,你和二弟先回去吧,今天既然来衙门应卯了,我得坐完班才回去……再说了,现在回家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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