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还记得被陆嫔行刺。”
南缃看他的眼睛凄清哀婉,“那匕首上带有鹤顶红,鹤顶红是剧毒,入口即死,渗入皮肤也是要命的事。”
“当时剧毒已渗入骨血,情况紧急,为能抵制毒素蔓延,我所用的药材也十分猛烈,虽保下了性命,但会对身体留下后遗。”
这个凌恒哪里知晓,“什么后遗?”
南缃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几番不忍后才艰难道出:“会伤及男子根本,虽有行房能力,但因精血已坏,不会留下子嗣。”
凌恒闻言怔怔出神,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陷入死寂。
半晌后凌恒才道了句为何你过去没有说过。
“我怕皇上接受不了,这种事对一个男子而言……”南缃没再说下去,但她相信凌恒听得懂。
“不可能。”凌恒情绪陡然激动,“那萧妃呢?她不也怀孕了吗?”
终于说到正题,南缃叹了口气,“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上天的意外恩赐吧,但这份福气不是人人都有的。”
南缃不会直接说出怀疑萧妃怀的不是天子血脉,这话也不需挑明,说到这里便可,以凌恒的头脑都能想的到。
果然凌恒听后气喘不定,之后的他没有再说话,可南缃知道,他心里早乱了。
南缃从没想过去查萧妃怀孕真相,帝王一旦起了疑心自然会有动作,天子出手会方便快速得多,根本无需自己费力。
本以为这件事总要查上些日子,不想事情比她想象中快得多,仅仅两日就有了结果。
“假太监?”南缃听后惊讶,“萧妃竟藏了假太监在身边?”
小顺私下将事情告知,“谁说不是呢,若非亲眼所见无人会相信。”
正如南缃分析,凌恒从没怀疑过她的医术,且留宿萧妃寝宫那晚又是醉酒之后,当时的他就怀疑过自己到底有没有宠幸那个女人。
本就对这事有疑心,加上南缃的话,凌恒更认定了当中有猫腻。
宫里除了皇帝和侍卫外没有男子,侍卫不会随身伺候嫔妃,想跟妃子单独见面并不容易,嫔妃接触最多的无非是太监,于是率先搜查了萧妃宫里人。
“经过盘查,那假太监乃萧妃祖籍北阳人氏,是萧妃去年暗地召进宫的,私下买通了各种关系,让他躲过了净身。”
纵然知道后宫争宠不择手段,可南缃还是诧异萧妃的胆量。
“萧妃是北阳人,从来豪爽胆大。”小顺忆着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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