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射功夫也不错,过去每年秋猎都大展身手,唯一一个上得了猎场的女子,颇有女中豪杰风范,有胆子做这种事也不稀奇。”
想到棕熊表演那日萧妃落落大方地投喂狮虎,但看那份魄力,南缃就知道这是个有胆量的。
“可祸乱皇室血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萧妃就是再想争宠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吧。”
南缃总觉得这背后定有什么原因。
假太监的消息传出,后宫震惊。
而凌恒却没太多奇怪,身在皇家的他对历朝历代的宫中秘闻听过不少。
过去有些年轻守寡的太后,为解空闺寂寞,悄悄豢养假太监在身边。
别说这些人,当年他登基后也曾和茗山商议过,让茗山以假太监的身份留在身边伺候,不过最终还是让对方留在了宫外。
王太后气急败坏,一想到自己先前还为萧妃有喜高兴,兴高采烈地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孙儿,却不知那根本不是儿子血脉。
给君王戴绿帽子,奇耻大辱,若非及时揭穿,真让那女人生下孽根,岂不是把江山拱手让给他人!
“那贱妇是多大的胆子,敢干出这种违逆天条大罪,这是要动摇江山社稷啊!”
王太后心惊,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愤怒。
“决不能轻饶了她,还有她整个母族!”
……
稀薄的阳光透过门窗洒在云梦宫,前几日这里还风光耀眼,一夜间已凄凉不堪。
宫女太监都已散走,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萧妃颓废而坐。
从天上打下地狱,不过数日。
殿门打开,南缃缓步走了进来,萧妃淡淡瞥了眼,又垂下眸子。
“来看我笑话吗?”
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萧妃没了过去的亲和恭敬,整个人颓废得很。
南缃立在殿中,阳光下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空旷的大殿说话都带着回音,“到底是‘友人’一场,总要来送送。”
萧妃嘲讽地笑了两声,“都到这个时候了何必再装,贵妃何曾把我当做过友人,不过是面上功夫而已。”
南缃轻笑,“你倒是个明白的,是啊,都是面上功夫,过去的我又何必揭穿你。”
萧妃靠在扶手上,一身潦倒的她腰肢依然笔挺,“说说吧,我是哪里出了纰漏,让你有机会下手。”
萧妃不信皇帝会无缘无故搜查宫里人,必是哪里出了问题,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同南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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