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百年孤寂中,玄枢必然在寂寞里有过无数念想,那些先贤与祖师想必也在懊恼悔恨中有过极多的奢想,而这些奢望与念想或多或少都会关乎着天庭与超脱之事,存在着被留在书上的可能。
著书立传是留名青史的最好手段之一,纵使死在顾濯手上的他们早已在人间留过自己的名讳,但又有谁会嫌多呢?
“到时候我们各自看各自。”
余笙看着顾濯说道:“到最后再相互参详。”
顾濯道了声好。
然后他觉得有些不够,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话语——夫妻之间若是执意道谢,未免太过生疏。
“明天早饭我来做。”他说道。
“你会做饭吗?”
余笙的声音带着些许迟疑,全无先前的干脆利落。
很明显,这对她来说是更重要的事,尽管有些荒唐。
顾濯很是无语,说道:“如果我不会,那裴今歌做饭凭什么能变得好吃?当然是因为我会,还很擅长在这方面进行指导。”
……
……
远在慈航寺的裴今歌没有否认。
入秋后,她秉承着白皇帝的旨意亲率巡天司前往这座禅宗祖庭,与寺中僧人先后进行过数场会面和长谈。
在谈话当中,双方正在努力尝试在缘灭镜碎片归属之事上达成共识,遗憾的是短时间内的进展并不如何明显,如今停留在最基础的磋商阶段,看不见成功的迹象。
未央宫之变的最后,道休与白皇帝达成禅宗可存于世的共识——在这种前提下,大秦的官员们着实不方便在谈判桌上施于真正的压力,给予生死的威胁,而僧人们似乎早已做好面对艰苦时日的准备。
如果不是裴今歌亲至,给予慈航寺直面羽化的沉重压力,想来如今的僧人们还要从容上许多。
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整座寺庙,与雾气一同遮蔽星光,让山间拈花的石尊者再难有微笑貌,更不要说迎来开花的那一刻。
事实上,裴今歌不如何参与相关的议事。
入慈航寺后,她去到当年顾濯长住过的那间禅房,命人取来佛经以供翻阅。
这样的时日持续了很久,直到今天。
有两人前来拜访,裴今歌本不会同意,后来却改了主意,因为名字。
其中一人是谢应怜,另外那人却是楚珺。
“她想见她师父。”
谢应怜朝着裴今歌行了一礼,说道:“而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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