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要说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头,我未免有太多值得被怜悯的地方,甚至可以是一个神圣的复仇者。”
“复仇是神圣的,但你用的手段却不是。”
顾濯平静说道:“泄露夏祭安全布置,出卖各种消息换取盈虚的信任,让天命教得以苟延残喘于世,再追寻到最开始借那场致使云梦泽重现于世的洪灾让自己上位,直至坐在御书房的那把椅子上。”
皇后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再继续说这些废话了,拿出证据,或者来杀死我。”
顾濯什么都没有说,随意地打了个响指,让皇后的识海中浮现出某段过往。
那是他和司主于沧州决生死时所见的真实。
——皇后从中看到司主望向自己的背影,流露出失望至极的眼神,于是明白了。
顾濯接下来说的话,唯有皇后一人得以听闻。
“盈虚的同意是真正的同意。”
“当然,你可以指责盈虚和司主为至交好友,把你交付给他,便有承担相关责任的道理。”
“我浪费这么多时间,和你聊这些话,主要是为自己的大徒弟稍微撇清一下关系,其次是想要告诉你一个事实。”
“你的眼光着实不怎么样,境界固然已经踏入得道,但不过是凭借丹药和各种外物的堆砌,与裴今歌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计,但很奇怪的是……你总是莫名其妙地偏执自信自负,永远以为自己必然是正确的。”
“其实我不怎么讨厌这种自信,问题是,你的自信真的正确过吗?”
“只要那年的你愿意亲口询问盈虚一句,都能守住过去的你所珍惜的东西。”
……
……
在世人看来,顾濯的沉默是哑口无言。
白浪行果然愚蠢到不配流淌皇帝陛下的血液,理应让皇后娘娘为白家诞下真正的血脉,如此才能让大秦迈入第三个千年。
然而就在下一刻,所有的这些想法都被粉碎了。
“至于你要的证据。”
顾濯看着皇后,平静说道:“我先前去见了一面青霄月,让他得知过往年间发生过的那些事情,按照他的能力想来很快就能证实这一切,就算你不择手段到杀死青霄月,白浪行也会依循这些线索追查下去,这也是我能让他站出来的原因。”
皇后一言不发。
顾濯说道:“当然,你也可以继续硬撑下去,但我不建议你这样做。”
皇后依旧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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