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一次没有区别,见心大师仍旧坐在那处湖畔。
无垢僧似乎是再一次被提前打发离开,场间唯有二人。
秋风吹着,带不来禅意宁静。
满湖静水已乱。
见心大师示意顾濯坐下,直接说道:“天命教那位新教主就藏在元垢寺里。”
顾濯神色不变,说道:“我只是一个外人,这件事应该告诉我吗?”
“既然与你说了,便有我的道理。”
见心大师没有解释下去的意思,自顾自说道:“此人有盈虚之遗风,道心无碍故而行事恣意,生杀尽在一念之间,更重要的是他有杀人的能力。”
顾濯听懂了。
见心大师看着他,认真说道:“施主你与我佛有缘,尽管这缘分总归还是差了些许,但终究是有缘,我自然希望你能平安。”
顾濯道了声谢。
有些意思不曾被付诸于口,都在话音之外,但他如何能听不出来?
元垢寺的大人物们认为那位天命教主不远千里而来,为的不是愈伤治病,而是他本人。
这种推断其中自有逻辑的存在,比如天命教与大秦间的血海深仇,足以让人相信。
见心大师说道:“接下来这些天,你就莫要再去茶园了,留在我这里静心修行就好。”
顾濯说道:“或许慈航寺的高僧有和我见面的兴趣。”
见心大师沉默片刻后,说道:“这里又不是慈航寺,见上一面又有何妨?”
“也对。”
顾濯笑了笑,神色如常从容,问道:“此次就来了那三位高僧吗?”
见心大师也不隐瞒,摇头说道:“低调不是简陋,当然还有不少的随行者。”
话至此处,他忽然回忆起今天在旁陪同贵客时的画面,补了一句话:“其中有晚辈给我感觉隐约有些特别,应该是慈航寺近些年收下的高徒,只不过我确实没认出来是谁。”
顾濯有些意外,问道:“大师你觉得自己该认出来那个人是谁?”
“当然。”
见心大师宣了声佛号,话锋骤然一转,说道:“你可知我近年来最得意的是什么事情?”
顾濯心想不会是收无垢僧为徒吧?
见心大师都不必动用神通,便已猜到他在想些什么,清了清嗓子,淡然说道:“其实也不算是最得意吧,只能说是比较得意,毕竟无垢的确还算不错。”
顾濯沉默片刻,眼前有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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