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笙顿了顿,说道:“包括那人。”
顾濯沉默片刻,叹息说道:“所以她想借这个机会证明自己。”
余笙摇头,说道:“或者不是什么证明。”
顾濯有些伤感说道:“毕竟那已经是百年前的事情了。”
余笙没有再说下去。
有些话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因为很多事情本就是不清不楚的,活得再怎么明白的人都有糊涂的那一刻,谁也无法超然于外。
在做出一个决定之前,真正要确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自己能够承担得起后果。
当然,大多数人在做决定之前都认为自己可以,事实上却总是不行。
余笙不是那样的人。
顾濯同样不是。
于是两人继续拾阶而上,登山。
阳光下,风也温柔。
“其实我很羡慕你。”
余笙忽然说道。
顾濯没在意,随便说道:“羡慕我什么?”
余笙看了他一眼,认真说道:“我羡慕你能这么不要脸。”
顾濯很是恼火,问道:“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要是你真要脸,长洲书院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小姑娘视你为梦中情人。”
余笙客观陈述嘲弄说道:“事实不容置疑。”
顾濯很想说那是为了通圣丹,但他知道这并不能解释所有的问题,于是沉默。
余笙对他的无话可说很是满意。
紧接着,她又觉得这种沉默不如反驳,有种摆烂的感觉,不太喜欢。
然而她总不好再继续说下去,那样做太过小家子气,非她所为。
长时间的安静。
山道上只剩下脚步声,别无余音。
直至天琼峰顶近在眼前,不再远坐天边,两人间才是再有声音响起。
余笙说道:“真正的万物霜天真意不是尸油,而是一种近乎舍利般的事物。”
顾濯想了想,问道:“我在望京旧皇城阵法中看到那片奇光异彩?”
他对此已有猜测,但终究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边角料。”
余笙解释说道:“当年白家先祖的尝试之一。”
听着这话,顾濯回想起自己当初在望京看到那份卷宗,上面关于旧皇城大阵阵法变迁改动的时间,心想原来是落在这里。
“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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