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形容。
“为什么没变成这样子呢?”
王祭深深地叹了口气,惋惜之意昭然而现,说道:“因为和我流着同样鲜血的那些人太……能屈能伸了,硬生生当作无事发生。”
顾濯说道:“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
王祭耸了耸肩,嘲弄说道:“总之我不觉得那是心甘情愿,因为我流着同样的血,换做是我,当然是伺机而动时刻准备找个机会给我杀了。”
……
……
将军府内。
“你可知易水那位太上长老姓甚名谁?”
王大将军背负双手,自问自答道:“姓王,名祭,祭这个字是他后来给自己取的,意思是他要给整个王家烧纸祭奠,而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余笙没有说话。
王大将军转过身,嘲弄说道:“为什么我能活下来?因为他在杀死我那位祖父后觉得这样太过无趣,毫无半点杀人的快感,希望我们这群人里站出来一个羽化给他杀。”
余笙对这段往事并不陌生。
原因就在下一句话。
王大将军看着她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数十年如一日安坐边境,皇帝陛下从不怀疑我的根本原因,因为易水那把剑就抵在我的身后。”
对大秦而言,最为担忧的事情永远只有那么一件。
——世家与宗门并肩而立。
像这样的事情,在过往数千年间发生过太多次,最好的情况就是多出一个国中之国,除却土地名义上仍旧属于朝廷,其余一切皆与皇帝无关。
事实上,宗门本身对此也颇为警惕,因为没有任何一位祖师愿意在出关后,莫名其妙地发现宗门上下要害位置都被同个姓氏的人把握在手。
血缘的关系终究要比师徒传承来得更为简单,直接,最是容易滋生。
如今大秦北地这种情况,无疑是皇帝陛下最为乐意看到的,故而他才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吗?”
余笙静静地看着王大将军。
王大将军沉默片刻,然后笑了出声,说道:“抱歉。”
余笙摇头说道:“不必。”
王大将军自嘲说道:“都是百年前的陈旧破烂事,委屈你在这里听我废话,总归是要不好意思的。”
“但我想你应该能听得出我的真诚,以及我为什么不惜与荒人交易,哪怕摆在我眼前的只有一个渺茫如星火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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