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是好看。
然而其中藏着的却是极大的凶险,道道金光仿佛看不见的火光,落在顾濯的身上为他带来强烈的灼烧感,有形销骨毁之能。
紧接着,有崭新的光芒自雨珠当中迸发绽放。
无数道细小的光线以一颗颗雨珠为据点,不断勾结连接成线在一起,于极短时间当中形成一座肉眼可见的樊笼,让顾濯深陷其中。
金灿灿这个名字,或许就是因此而来。
这无疑是他最为得意的道法,近乎神通。
以此手段来偷袭一位与他有着巨大境界差距的晚辈,这不可谓不慎重。
“其实我很不想杀你。”
金灿灿看着顾濯,默然催动道法,说道:“奈何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话里显然有话。
顾濯却像是没听明白,置之不理,平静说道:“是吗?”
他神情淡然地看着囚住自己的樊笼,看着那些本该璀璨照亮一方的金光,极为神奇地被局限在这座庭院里头,不曾有半点倾泻出去。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身处一座巨大的铁盒子里,那些金光是铁盒遭到了剧烈的燃烧后所散发出的光芒,刺入了他的眼睛里头。
连半刻钟都到不了,他就会直接葬身在这金光中,连灰烬都不剩下,更不要说遗骸……如果没有意外的发生。
顾濯没有试图大声呼唤,因为声音不可能越过这门道法,落入旁人耳中。
彼此境界的差距太过巨大,在这种情况下他无论动用何种道法乃至于神通,都很难真正摆脱当下的困境,而且他不久前才付出巨大的心神损耗,救下了叶依兰。
更何况金灿灿放眼整个修行界亦是强者,不可能因为一门道法被破就失去战力,他仍旧需要面对一位极为擅长杀人的无垢境界的修行者。
不管怎么想,任然谁来看,这都是一个客观意义上的死局。
也许是这个缘故,金灿灿的神情轻松了起来,有了与即将死去的顾濯闲聊的心思。
“想知道是谁买你的命吗?”他问道。
顾濯伸出手,接住一粒飘过樊笼的雨滴,神情漠然说道:“这不合规矩吧?”
金灿灿诚恳说道:“别人不合规矩,但你是特别的。”
顾濯问道:“我要为此感到荣幸?”
言语间,落在他掌心上的那一滴水珠转眼成烟,消散无踪。
或许这就是片刻后的他。
一墙之隔,叶父叶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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