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藏一件东西,是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人都找不到的,更不可能就藏在屋中地下,随便挖挖就能掏出来。
还有那在常平坊内已经无人提及,但在别的里坊还有老人记得的擅长寻坟挖坟的前身曾祖父。
耿煊又想到了那位自称“师叔”的“外州军特使”也是因为王福等人上报了此事才将目光落在了前身父亲身上。
耿煊还想到了此人为了得到《地行篇》的坚毅执着。
当时耿煊就觉得,其目的并不单纯,绝不是为了一门擅长掘土挖洞的地行术本身。
现在,看看这“地行篇”都关联了些什么东西。
一个遍布元州各地、隐藏在大地之下的“蛛网”。
现在又冒出个“元帝陵”。
“啧啧。”
耿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觉得无论哪一个,都不是现在的自己有资格掺和的。
所以,他将这本《常平源考》揣入怀中,就强行压下了此事,甚至主动让自己远离这方面的思考。
……
耿煊来到贴墙的木架前。
一眼看去,架上很是稀疏,并没有放太多东西,但看在耿煊眼中,却是心跳都加速了几分。
心中忍不住感慨:“看来,当坊主真的是很赚钱的一个职业,捞油水的能力一点不比定星堂那些人渣差啊!”
在架子的最下面,放着两个木箱。
耿煊打开一看,就晃他有些眼花。
其中一箱,里面摆着一个个白晃晃的银条。
另外一箱,里面居然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
每一根,都是标准的十两规格。
耿煊没有细数,但以一两黄金十两银来估算,这两箱金条银条的价值就不会低于白银三千两。
而就在两个宝箱旁边,放着四个巨大的酒坛,封口完好,都是没有开封的。
耿煊稍微试了一下重量,就知道里面都是满的。
而且,四个酒坛,每一个还都是百斤装的那种!
根本不需要开封,只凭封口处那淡淡的香气,耿煊就断定这两坛全都是辅修之用的药酒。
而且,质量比自己之前喝的所有酒都还要好。
这也难怪,李逡作为常平坊之主,每年秋猎,还有日常猎队、药队进山的种种收获,都要在他这里过一遍。
有什么好东西,可不都得先在他手中过一遍,手指头稍微紧一紧,就不知道有多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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